之权,就这么几天,也足够她喝一壶了。”
“而且前几日我就吩咐了府里不准给她送饭。算着来那个小贱人也有两天没吃饭了,估摸着是撑不了多久了。”
江抱荷道,
“那您可要快着点!我看她那个样子也不像是没吃饭的,指不定又是什么时候偷偷跑到厨房去捡了剩菜剩饭。只是不准人给她送饭可不行。”
朱氏忙抚慰道,
“有什么可着急的,你忘了?上次南珠坠子的事情,还没过去呢,而且现在又害你的腿受伤,失去了和世子见面的机会。你父亲下昼就回来了,只要把这些事情往你父亲面前一说,她就算不死也要掉层皮。”
朱氏的眼神慢慢沉下来。
区区千夫女的女儿,绝对不能有任何和她的女儿争掌家之权的机会。能清除一个阻碍就是一个,她一定要让抱荷拿到掌家之权。
仕林苑。
江弘听着奉茗的来报,皱起眉来,
“你是说江若弗一个人把那些小厮都打趴下了?”
奉茗恭敬道,
“千真万确,奴才就站在院子外面,眼睁睁看着的。”
江弘沉默了。
本以为抱荷过去挑衅,江若弗会以那匹烈马来应对。
却没想到,竟然根本就没用到那匹烈马。
他更没想到的是,江若弗居然会武。
奉茗谨慎地发问道,
“您看,是不是需要去敲打敲打七小姐,让她不要与四小姐作对?”
江弘摆摆手,只觉得头疼,
“眼下的情况,不是要她不与四妹作对,应该是要让四妹不要去刻意与她刁难。”
江弘揉着太阳穴,
这个江若弗,从前默不发声,所以从没想过她会是什么厉害角色,可是如今,她会武,能驯服御赐之马这件事情,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
她究竟是从哪里学会的武,又是在什么际遇之下认得丹砂的?
如果她有非凡的际遇,那么母亲和抱荷现在和她作对,很大可能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因为他们根本不清楚江若弗手中藏着什么样的底牌。
未知的才是最值得忌惮的。
江弘思虑片刻,道,
“你去清晖苑看看,问问七小姐,能不能帮忙将丹砂送出去,若是她答应的话,我必有重谢。”
若她真有非同一般的际遇,那么要讨好她,就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得早早就开始。
江弘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他的眸色又沉了沉,就算…是发生过那件事,江若弗到底是不知道其中详情的,相关的人非死即疯傻,江若弗也无从得知。
往后也还是有机会能拉拢她,能利用的渠道,不能轻易放弃。
江弘道,
“如今母亲吩咐了全府上下不准给她送饭,如今只怕是已经饿了有两天了,赶紧取些饭菜送过去,也好趁机提送马的事。”
“是。”
————
江舒云和江桑坐在马车里,江舒云还在抱怨道,
“兄长,你为什么不让我问?”
她捧着脸,不满地嘟囔道,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有侠气的女子呢。”
“要是能认识认识就好了。”
江桑语重心长,少年老成,
“你是望族嫡系的人,注定要做个大家闺秀的,整日把打打杀杀挂在嘴边,成何体统?”
江舒云撇撇嘴,低声抱怨道,
“大家闺秀有什么好的。”
江桑闻言,皱了皱眉。
江舒云又期待地问道,
“兄长,你今日也看见了那个姑娘吧?”
江桑没回答,俨然是不想搭理她。
江舒云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