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马上送过来给您的。”
江若弗淡淡道,
“罢了,既然找不到,那就送给四姐姐好了,想必四姐姐也是真心喜欢那紫玉簪子,所以才藏起来不让你们送来,在我这儿,就当作是我送给四姐姐的。”
江若弗起身,
“只是我能送给四姐,丞相夫人那儿,却怕是见不得这些腌臜手段的。”
下人忙跪道,
“奴才该死!奴才一定让四小姐交出那紫玉簪子,一定不让七小姐久等,这不过是件小事,还请七小姐千万不要闹大到丞相夫人那里去。大夫人也吩咐尽力寻找,想必定能很快找到的。”
小玉冷哼一声,轻蔑道,
“嘴上是这么说,就不知道你们走了之后会怎么做的,或者拿些假的来欺骗我们家小姐,或是告诉我们家小姐簪子实在找不到,总之你们是有大把的理由来搪塞我们小姐。”
主院的下人忙奉迎地笑,
“怎么会呢,小玉姐姐说笑了。”
小玉翻了个白眼,
“谁知你们会不会这么做?主院都是些人面兽心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对谁都是不一样,眼下我们小姐有用才来求我们小姐,你们早做什么去了?看见四小姐和大夫人欺辱我们小姐的时候,你们这些下人们可曾有一个阻拦过的!”
小玉越说越生气,
“往后等我们家小姐没用了,估计你们大夫人又要算计着要报仇了。”
江若弗淡淡道,
“小玉,够了。”
小玉还想说,江若弗却拉住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下人们诚惶诚恐,谁不知道如今七小姐得势,就连老爷和她说话都温声细语的,生怕七小姐怄气,到丞相府上去把事情抖搂抖搂,再清算一遍。
七小姐,这哪里是救了陈公子的命,这是要了他们这些下人的命啊。
江若弗垂眸,清丽柔和的面容不见一分强硬与狠厉,
“我也不催着四姐姐,十日之内若是能将紫玉簪子还回来,一切既往不咎,我在丞相夫人那儿为四姐姐开解的好话,也就全当是真的,往后我也不会当着丞相夫人的面戳穿。”
江若弗这般说辞表情,乍然间还让下人觉得这个七小姐,还是和从前那个脓包一般,畏畏缩缩,不敢应事。
下人心里鄙夷,却恭敬地连声应是。
江若弗状若无意道,
“敛春和苑柳怎么样了,该不会对我怀恨在心吧?”
下人忙辩解道,
“怎么可能!七小姐您教训得是,他们二人也知道错了,现在正闭门自省,且两人现在都躺在床上养病,连床都下不了,您就放心吧。”
江若弗摩挲着自己的衣袖,
“那就好。”
过了半日,为江若弗请的几位大夫也来了。
只是到了江若弗那儿,她却没有让大夫给她诊脉,而是让大夫给江怀隐看看。
好几个大夫轮流给江怀隐看过了。
只是摇摇头,
“并未看出什么病症来,就从脉象来看。这痴傻之症,也只怕是无回天之力。”
江若弗追问道,
“那他可五脏郁结?”
大夫们争先恐后道,
“这倒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可能是平日里惊吓过度,只要注意点,不要吓着他就行了。”
“这病症倒也不难治,开点安神的方子就好了。”
“平日里小姐可以与公子多做做游戏,让他开心些,公子虽然是小儿的意识,但是也能感觉到开心难过,只要悉心照顾好便是。”
江若弗扶额,小玉把大夫送走。
“小姐,原来你向老爷要大夫是为了诊治公子。”
江若弗叹气道,
“哥哥当年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