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于我,父亲,她的心好毒啊!”
江抱荷和朱氏哭成一团。
江抱荷虽然大哭,心下却有些庆幸,自己早早就让陈广生备下催情香,这屋里的催情香一定还在香炉里有残存,否则就如今这个情况,如何能有证据把江若弗一起拖下水?
江若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平日里温柔的眼睛,江抱荷此刻却只觉得那眼睛里似乎带着有寒光的利刃,让人不寒而栗,江抱荷不由得心漏跳了一拍,手心冒汗。
江若弗走到熏笼边,打开了熏笼盖子,拿起就放在旁边的白瓷小盒又倒不少香粉进去。
那香粉一下子被噼里啪啦烧起来,空气在粉尘中略微炸开,气味骤然间更加浓烈。
熏得人直呛。
江若弗细长清冷的眸子看着江伯启,
“父亲,您闻闻,您方才闻到的是不是也是这个味道?”
她举起手中的白瓷小盒,
“这是今日丞相府送来的安神香。”
她眸光一转,看向江抱荷,朱唇微启,
“四姐为何栽赃说这是催情香?”
江若弗把白瓷小盒随手往熏笼里一扔,道,
“四姐,既然你觉得是催情香,那你就多闻闻,让大家也闻闻,看看是不是。”
在场众人闻着这香,却毫无异样。
江抱荷越来越慌张,谎言马上就要被戳破。
这盒子里的香明明是陈广生换上的催情香,
为什么没用?
江抱荷此刻慌乱,却反应极快,
“你肯定是在之前的香里混了东西,这些新倒进去的没有混东西,又怎么会有效用!”
江若弗却是看着她,眸中带着不可置信道,
“方才爹进来时,想必异香未散,如果这之前的香确实加了东西,那爹必然中招,可是你看看除了你以外,这里还有谁坚持自己因为这香有异常?爹可有半分异样?”
“你自己作孽,却扯上别人,四姐,平日里你百般打压我就算了,我当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么不顾及姐妹情分。将这样大的罪名嫁祸到我头上。”
江抱荷没想到江若弗竟一下子变得巧言善辩起来。
从前江若弗从未这样口齿伶俐过!
江抱荷的脑子飞速地运转着,
想想自己来之前还在睡觉,不知不觉间被移到此处,醒来就已经是被爹一巴掌扇下床,这期间必定有人动了手脚把她移来这里。
这件事嫌疑最大的人,无疑是江若弗。
江抱荷想到这里,也心里有底了,她高声争执道,
“是你将我强行虏来这里!否则我为何在此处!”
江若弗面色见了几分焦急,眸中也带着泪光,一字一句争辩道,
“四姐派人来传,说你在后山等我,要想拿紫玉簪就必须去,还说丞相夫人已经说了要看见我戴那簪子,若是我没有那簪子,丞相夫人必定会怪罪与我,而你却是与丞相府毫无联系的,到时候到底是谁受的损失大不言而喻。”
江若弗咬着下唇,忍住眼泪,
“于是我夜半上后山,在后山找你半个时辰有余,都不见你出现,我万般无奈,想来你素来喜欢戏弄我,这次一定又是戏弄,所以才回来。”
江若弗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却没有想到,四姐你竟然利用这个方法,堂而皇之地进了我的房间,和这个奴才暗通款曲。”
“四姐你算准了清晖苑清冷,没有下人时时守着,不会有人发现你的行径,所以大胆地在我的房间就想和这个奴才行事。”
江抱荷百口莫辩,不敢相信自己竟是被一个怂包威胁造谣。
一时不知该从何争辩,因为江若弗所言没有一句真的。
朱氏怒喝一声,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