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一点儿也掰不开。
她毫不怀疑此刻她就要身死于此。
温孤齐却仿佛没事人一般,淡淡道,
“只是我的一个侍妾而已,你要弄死又如何,你莫不是以为我会为了一个侍妾而放走你们?”
黑衣刺客眉头一皱。江若弗似乎感觉到那捏着自己脖颈的手松了一点点,她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温孤齐眉目淡然,冰冷的片片粼粼波光撒在他身上只令他看起来更加冷漠无情,
“你便杀了她,与我何干。”
江若弗在濒死窒息的边缘看着温孤齐一副事不关己的冷峻模样,心猛地下沉。
刺客的眉头皱的更紧,狠戾地看了江若弗一眼,可是他手上的动作却莫名松了一些。
温孤齐趁着刺客不注意,抬手就把手上的莲花直直扔出来,直刺那刺客心脏,令江若弗惊诧的是,那莲花柄居然完完全全插入那刺客心脏,直直地穿插而过,刺客一口浓血吐出来。
江若弗被扔下来,摔倒在地。
而刺客也跪在地上,鲜血喷涌。
此刻江若弗才看见,那刺穿黑衣刺客身体的莲花柄,在刺客身体里穿出来之后竟是一根极锋利的粗银针。
原来世子竟然在莲花里插进了一根这么粗的银针。
还有这些暗卫。
世子是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场恶战,所以提前准备了这一切吗?
江若弗被放下来,跌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不料那刺客竟然还有力气直起身子,拔出自己身体里那根钢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刺向温孤齐。
可刺客的身体竟然再度僵在了半途。
温孤齐定睛。
江若弗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入了刺客的腰间,阻止住了刺客的最后一搏,鲜血喷了她一身,淋漓如泉涌。
她低着头,夜色过浓看不清她的面色。
只有江若弗知道,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勇气。
她慢慢从刺客身体里拔出自己的那把匕首,一寸一寸,刺客身上又多了一个洞。
嗞出淋漓的血花。
她不是天生善类。
她随身带着匕首,不管她是温孤齐,还是江若弗。
世子为提他护哥哥,用了她的匕首杀过江抱荷的马。
今日,她也以这把匕首,护全他。
温孤齐见江若弗拔刀,一时亦是震惊。
却骤然想起自己枕头下,香囊里,那些无端端出现的匕首。
是了,江若弗是有锋芒的。
江若弗低声惊呼,
“世子!”
温孤齐却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站在来来回回的人流之中环顾四周,刻意压低了声音道,
“不要说话。”
温孤齐迅速从江若弗手里拿过锥帽戴在她头上,低声道,
“我们走。”
温孤齐几乎是把江若弗护在怀里,挡住人流,不让人流有接触到她的机会。
警惕地看着周遭一个个路过的人,薄唇紧抿。
江若弗能听得见自己和温孤齐咚咚的心跳。
温孤齐手上的刀伤还在往外渗血,他的眸光冰冷,锐利如鹰,风疾厉,吹荡是夜旖旎,只余心惊肉跳。
温孤齐的暗卫穿着便服护在他一周,江若弗能明显感觉到,有一群人在刻意地把她和温孤齐包拢围起来,江若弗紧张道,
“世子,有人在把我们围起来。”
温孤齐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握紧她的肩膀,声音冰冷,薄唇轻启
“别怕,他们不是刺客,是我的暗卫。”
周围的暗卫合拢环顾四周,无端给人一种紧迫感。
似乎踩着鼓点在走,每一步都胆战心惊。
江若弗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