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抱荷被强行拉走,而江兰潜却站在花架下听了个清楚。
江兰潜站在暗处,听着江抱荷哽咽发疯的胡话,扣在葡萄藤架上的手慢慢收紧,指甲在木架上留下了痕迹。
今夜亲眼看着父亲为江若弗张灯结彩,还说要补办及筓礼。
特地花大价钱买了一支玉筓要让大夫人亲自给江若弗绾发及筓。
那支玉筓上还有南珠作坠,当初大夫人花五千两买那对南珠坠子,父亲还犹豫不决,直到大夫人说每每官家妇人们聚会的时候,她总是在打扮上矮人家一等,总是容易叫人看不起的,父亲想着夫人间的交际多少可以影响到官场上同僚交际,才忍痛同意大夫人花五千两买那坠子。
可是那玉筓上面的南珠显然并非凡物,别说是五千两,恐怕是一万两也是往少了说,而让大夫人为江若弗用这支南珠玉筓绾发,多少还有让大夫人在江若弗面前认错低头的意思。
怎么这么多人现如今都要向江若弗低头?
她不过一个娼妓之女而已。
江兰潜看着江抱荷被拖走,眼睛里的冷光闪烁了一下。
只可惜江若弗永远也不会知道,那南珠坠子究竟是谁从大夫人那儿偷来,扔进她房间里栽赃给她的了。
江兰潜的眸色阴森,葡萄藤像是细细的蛇一样盘曲在木架上,黑暗之中阴森可怖。
在她这里,从来就没有什么好姐妹。
从今往后更是所有人都是敌人。
江抱荷被拖回主院的时候,刚刚进门,就看见了落在地上的衣衫。
是江弘的。
江抱荷忽然像是发疯了一样又尖叫起来。
江弘闻声,从屋里端着茶碗就出来了,见江抱荷又是这个疯癫样态,情绪极不稳定的样子,连忙道,
“赶紧拉住四小姐,别让她出声。”
江弘把茶杯往旁边一放,
“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叶倩忙道,
“老爷和小姐起了些争执,小姐今日恰巧心情不好,就和老爷顶撞了几句,老爷罚小姐禁足,不得他的命令,不能从主院出来。“
江弘阴沉着面色,本来就眼角锋利的眼睛显得更像鹰一般凶狠,
“看好四小姐,在嫁人之前别让她乱跑了,如果她再乱跑的话,我唯你是问。”
叶倩忙到是。
江弘的小厮忙不迭趁着众人都没注意,捡起了江弘掉在地上的衣裳。
江弘沉着面色直接就走了。
江抱荷被绑到床上,一边大叫大闹还流着泪。
朱氏忙从自己的房间里奔过来看江抱荷,尚且被惊醒没穿好外衣,
“怎么了这是,今夜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你们怎么照顾的四小姐?”
叶倩忙跪下去,
“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许是今日街上太闹了,让小姐十分心烦,一下子没能控制住情绪,和老爷在主院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老爷罚四小姐反省,不得命令不准踏出院门一步。”
朱氏一惊,却不是因为江抱荷被禁足,她急问道,
“四小姐和老爷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江抱荷被强行拉走,而江兰潜却站在花架下听了个清楚。
江兰潜站在暗处,听着江抱荷哽咽发疯的胡话,扣在葡萄藤架上的手慢慢收紧,指甲在木架上留下了痕迹。
今夜亲眼看着父亲为江若弗张灯结彩,还说要补办及筓礼。
特地花大价钱买了一支玉筓要让大夫人亲自给江若弗绾发及筓。
那支玉筓上还有南珠作坠,当初大夫人花五千两买那对南珠坠子,父亲还犹豫不决,直到大夫人说每每官家妇人们聚会的时候,她总是在打扮上矮人家一等,总是容易叫人看不起的,父亲想着夫人间的交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