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弗意外道,
“可是杨姨娘看起来却并无大碍?”
江茉引嗫嚅道,
“说是这么说,可都是姨娘硬撑着的,装作没有事情罢了。”
“这还要谢谢你,姨娘把掌家之权让出来之后,多了很多时间休息,也少了很多需要在人前佯做无碍的时候。”
“对了,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江若弗递给江茉引帕子,
“也是爹交代了我要办家宴的事情,所以特意回来处理。”
江若弗本来还想追问杨姨娘的事情,江燕和江婉蓉却来了,江茉引只能是先回去。
———
陆蔚漳的马车被人在小巷子里拦住,陆蔚漳在马车里道,
“阁下为何挡住在下的路?”
而江兰潜已经掀开了马车帘子,一把扑倒在陆蔚漳的怀里。
陆蔚漳猝不及防,而江兰潜已经抱紧了他的腰。
陆蔚漳沉声道,
“你在做什么?”
江兰潜哭着,
“你明明说了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如今为何却出尔反尔。”
陆蔚漳的眼神冷漠,手却搂住了江兰潜的腰,温柔凄楚道,
“我也想娶你,奈何家中不准。”
“我爹说,他观察打探了许久,江茉引才是江家最受宠的女儿,一定能知道内史更多的消息,只有娶了她才能获得更多内史的消息。”
江兰潜终于明白了,
“我还以为你变了心,原来你也是迫不得已。”
“可是你不能和少府大人争取争取吗?难道真的就要娶我那个胸无城府的妹妹?”
陆蔚漳拉了车帘,
“我已经争取过了,奈何父亲就是不愿意听我的,甚至我都已经绝食抗议了,可是却一心让我娶江家最受宠的女儿,说是那个女儿一定能知道更多关于内史的消息。我百般劝阻,可是爹却始终觉得你不受宠,我也无可奈何了,毕竟父母之命不可不听啊。”
江兰潜窝在他怀中哭。
陆蔚漳抱紧她,把她抵在车壁上,
“你等着我,我一定尽力争取……”
江家库房内,
江若弗好奇道,
“这是什么?”
叶东道,
“这是南海的珍珠,被太后娘娘赏给了老爷,这珠子价值连城。”
江若弗看向那几乎有拳头这么大的珠子,
“好好收起来,千万别弄丢了。”
叶东道,
“按照老爷的意思,似乎是有意要将这枚珍珠在家宴的时候摆出来。”
江若弗道,
“那就专门派人看管这颗珠子,让四个人看管,家宴将近,不能再出任何岔子。”
叶东道,
“是。”
“那玉管家那儿,还需要再说一遍吗?”
江若弗道,
“也和她说一下吧。”
江若弗继续清查着库房,而江兰潜刚刚回来,正趁着夜深,从库房边回去。
正巧就听见了这番话,而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第二天,叶东就火急火燎的来了,
“七小姐,那颗南海的珠子失窃了!”
江若弗正用着早膳,
“失窃?”
“昨天还在,你昨日派去看管珠子的四个人呢?”
小玉也哭丧着脸来了,
“那四个人喝酒喝得烂醉,可是平日里都是些不喝酒的人,却偏偏在当值的时候喝酒。”
江若弗放下筷子,
“那为何偏偏是昨日喝?”
叶东道,
“说是在库房外头捡着了一大锭银子,不义之财自然要赶紧花掉,而半夜开的就只有酒肆和青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