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二位如何将在下当做猴儿戏耍?莫不是轻视我大岳,不愿履行承诺,要挑衅我大岳?”
温清岑硬生生将事情拉到两国邦交上。
在场不少大臣都面露难色。
如果因为一个女子坏了两国邦交。
实在是不划算。
更何况,江氏亦不是公主郡主之流。
何必花费这样大的代价。
岳国兵力可还在边疆逼着呢,怎么能轻易和岳国起了龃龉。
就为了区区一个女子。
顾皇后见状,也知道是时候了,便笑着举杯起身,
“依本宫看,五皇子倒是与扶熹县主天造地设,璧人一双,倘若扶熹县主能前往岳国和亲,那便是两国之福,毕竟扶熹县主不仅容色姝丽,才名亦在外,人称洛神娘子,想必也能为两国邦交带来神仙庇佑,此一桩婚事是大有可为。”
一向不说话的文帝此刻也点头道,
“朕看扶熹性子清冷,五皇子性情垂和,倒是相补,至于这与丞相府的婚事,想必丞相大人也不会为了一个女子伤了国体。”
陈后听着文帝的话,慢慢皱起眉来,直直盯着他看。
陈丞相被提及,此刻已是脊背深寒。
说实话,此言不错。
他如今立于大殿之上,立于两国之间,决不能在众目睽睽下偏私自己的儿子。
更何况,为了一个女子而致使丞相府成为与岳国龃龉的导火索,若日后岳国进犯,也大可以此为借口发兵,到时候,他和璟儿就是千古罪人了。
丞相缓缓起身,
“陛下说得有理,老臣不敢置喙。”
陈璟低呼道,
“父亲?”
陈丞相却压住他的手,不让他再说。
连夫家都已经这样说了,现如今众人已经明白形势往哪边倒了。
而顾司礼见状,也推波助澜道,
“有丞相大人此言,那便是陈家同意解除婚约了,既然如此,那这婚约便就此作废,五皇子也可择扶熹县主为妻,和亲大岳,如此一来,便是皆大欢喜啊。”
陆少府看着眼前这情状,心里也知道风往哪儿吹了,
“扶熹县主才华横溢,名满长安,是当之无愧的长安第一美人,才德兼备,五皇子人中龙凤,果决刚毅,二人正是天作之配啊。”
众人只想着息事宁人,千万别波及到他们身上。
一来怕岳国恼怒借此发兵。
二来怕江若弗不嫁,他们的女儿就要嫁,于是便纷纷附和道,
“是啊,是啊。”
“越看越觉得扶熹县主与五皇子是天生一对。”
“这是天赐的缘分呐。”
“若是有扶熹县主和亲岳国,两国一定情义更坚,更盛从前。”
江若弗却上前,跪在阶下,
“扶熹出身微贱,却蒙太后娘娘偏爱,曾经受旨,婚嫁自由,夫婿自选,太后娘娘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于是扶熹择陈家独子为夫婿,两情相悦,订下终身,只是不知太后娘娘还记不记得此旨?”
温孤齐听着她口中两情相悦四个字,只觉得白生生刺耳。
她就跪在他脚边,而她的话,他是整个大殿上听得最清楚的人。
两情相悦。
温孤齐面容清冷,但手却握紧了,青筋尽起,掩于华服之下。
与她两情相悦的,其实应该是他才是。
陈后怜江若弗,不愿她远嫁敌国,可是却也不能有违当初与大岳做出的约定。
温孤齐在陈后开口之前,当机立断朗声道,
“皇祖母已经许诺让扶熹婚嫁自主,恐怕不好收回旨意,还请五皇子体恤一二,我大昭愿以万两黄金,百匹骏马,茶叶官盐千斤赠予岳国,以补损尤,还请五皇子周容一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