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种情况。
那个水月木又是谁?为何夏禹能让她这般接近他?要想,夏禹从前可是男女都不得近身,就是隔着衣料手臂相碰都不行,不然绝对被他打。
估计换成她下场也是这样的。
记得有一次他们几个从太傅塾里出来的时候,那时夏禹连练功都还没练,有个太傅儿子从塾中奔出来寻他,还未碰到他肩膀时,便被夏禹捏住手腕,反扭了一下将小孩的手扭脱臼,百日仍未复原,后来才发现,是夏禹腰牌遗落,人家也是好心好意要将失物归还,那太傅也不敢声张,毕竟夏禹是王爷,只好自己吃了哑巴亏,后来说什么都不让重臣的孩子同皇亲国戚一同学习,宁愿自己另设课堂。
夏薇想起这事,躲在拥被淡淡笑了一声。
好在她对男人生来排斥,所以也不怎么靠近他,不过夏麟之前也曾被他险些折过手,所以到现在,还有点畏惧夏禹,但敬重也是没有磨灭。
就算当时她罢黜夏禹,这事她也未同夏麟说过夏禹的不是,夏禹终究是太小,若是那样小的时候便对人性失去信心,那得有多灰心。
“做什么叹气?”肖长野又从窗口挑进来,夏薇瞪了瞪他的背影。
夏薇坐了起来,背向他垂眸扶额叹了一口气道:“思虑政事,焦头烂额,无心睡眠,驸马爷,你可得多帮衬帮衬我啊。”
“如何帮衬?”夏长野挑了眉头。
夏薇两句话变恢复原样,想起今日原本要赶到的西夏队伍没有准时来大殿报到,就转身殷切看着他:“话说今日探子禀报,西夏一行人如今已经到了清和那处,你今日事可做成了?”
“公主放心。”肖长野作了个揖。
往时,他说过先礼后兵,见他作了揖,夏薇的眼角就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