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接道:“但我先前本欲离开,想着冷姑娘也不容易,西厢那处距离又远,晚上人多嘈杂,所以就想把自己的东厢殿让出来给她使用,后来我改变主意以后,冷姑娘便不依,说一定要还待东厢,我拿她没辙,所以还是搬了出去,放好行李以后换了件衣服我就出来,就听到了风声,赶了过来。”
“为什么要换衣服?”质问的时候,要问仔细,甚至拉屎放屁的时间都是要具体回答到毫秒。
夏禹又一次泛起可疑的红圈,一时间无话可说,他匆匆拿起茶杯喝。
“为什么?”夏薇又复述了一遍。
“撕了。”夏禹含着茶水含糊而道。
“湿了?”夏薇纳闷,绝对是两个人为了争东厢殿落脚打了很久。
夏薇便闷声无话。
“那个手札,我也不知道是谁给的。”夏禹见夏薇没有再追究下去,松了一口气,将茶杯放了下来,他说完,倏地觉得话有些不对劲,“你的意思说背后有人在故意害冷姑娘?”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我认为害的也有可能是我。”夏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