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讨。
左思右想,夏薇还是觉得自己吃了无数的亏,光是冷月桐这事,就是她一直在吃亏,她转而定定看着肖长野,思路好像有点清晰了起来,“肖长野,不对吧。冷月桐犯错在先,无论如何是需要惩罚惩罚,而你自愿自发替她受罚,你又用你的武功护体,你根本就是作弊!”
夏薇甚至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强词夺理,混淆视听。
肖长野被她这么一说,理亏地笑了两声,“夏大人误会,这是天大的误会,你看我今天被我老婆拖到外面暴打了一顿,我这脸都丢尽了,俗话说的好头可破,血可流,面子不能示啊,我这跌了多大的颜面,这个损失,是皮肉伤能算的清楚的吗?”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夏薇点点头,但转念一想,本来拉出去杖打就是跌颜面加皮肉伤的。33听书
这个人又在强词夺理!
“不对,你以为我好骗是吧!”夏薇一巴掌扇呼扇了过去,加之拳脚相向。
肖长野笑得正欢,猝不及防间,被她怒踢一脚,又掉下了床。
“分居,我要跟你分居!”夏薇提步就跑。
肖长野那能让,立刻立地从床下站起,扯住她的手臂,“老婆我错了,我领罪,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成吗?要不我重新让侍卫打回来,不作弊的那种,或者我跪榴莲?跪算盘?跪遥控?”
最近此人道歉道的还算是勤快。
见夏薇还是一动不动,肖长野又认命似的道:“要不我还是跪榴莲吧。”
夏薇突然有了什么灵感,人瞬间焕发了起来,笑容阴恻恻地问肖长野,“是不是我真的说什么就是什么?”
……
冷月桐坐在东厢殿的软床上手拖腮,遥遥望着窗外的风景,一时间目光迷离无焦距。
她在想今天上午仔细端详的那根毛,真的如夏禹所说是马毛吗?如果是马毛,那为何会出现在人的身上。
左右不可能是夏薇的那个说法,那阿南得有多鲮鲤,才刚刚好掐中身上沾到的毛,想到夏薇她就有些不屑,这人还真成,傻白甜一个,哦不对,是绿茶婊一个。
此刻门口有人敲门,‘叩叩’两声,冷月桐早就听到了脚步声,知道此人乃谁,打自她鸠占鹊巢开始,他好像就没有那么好脾气,虽然是人的乍一眼看上去都会觉得他面色不善反正面色不善就让他不善下去吧。
她转念,或者可以说是她扯坏他的衣裳之后没有好脾气吧。
但今儿个倒还挺客气。
“来了。”冷月桐下地。
打开房门,夏禹一脸冰沉,活脱脱像别人欠了他几十万似的,冷月桐撇嘴,用余光打量他两眼,“您今儿到我东厢殿来有何贵干?”
他听到她说话语气风凉,心下又是无力一叹,道:“方才我同长公主商议那根毛的时候,我俩都想到了一起。”
“哦,那你们智商还听相配的,还能想到一块儿去,该不会是那凶手身上沾满了马毛吧!”冷月桐冷笑了一声。
“……”夏禹仰天长啸,实属无奈至极。
他沉淀了一下,道:“这个情况也有可能冷姑娘,你还是莫要太过一意孤行的好。”
“是是是,您夏禹镇北王说什么都是对的,当初说要追夏薇呢?现在反悔了?”冷月桐眸中寒光闪动,就势打量了夏禹两眼。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夏禹抿抿唇,顺势坐在了椅上,此时外头的宫女来前添了茶盏与小食。
夏禹似乎有些慌张的模样,连连避开小丫头一米远的距离,躲在椅子角落,一动不动。
冷月桐见状,嗤笑了一声。
小宫女见状,飞快将眸子移回了冷月桐身上,同她致歉般笑了笑,冷月桐看得出来小宫女她人也尴尬得要死。
其实冷月桐在西域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夏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