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日的工作,也不敢在夏薇面前过多的放肆,便叫了她一声,欲同她一起回去。
夏薇拍拍衣袖站了起来,便同他一起出了去。
“进膳,公主大人,我还没怎么好好享受过宫里的生活。”肖孺航见夏薇许久不说话,随便地抱着脖子,走了前去。
他忽地又想到了什么,同夏薇道:“哦对,堂哥还同我说,那个宫女死时的验尸情况,确定是他杀,且一刀毙命的,我想看看,我是否能帮的上忙看看什么情况,毕竟手札遗落到了别人的手上,嫂嫂,你应该紧张的不得了吧?”
夏薇行走的身姿一顿,僵在了路上,声音也随之僵硬了不少,“本宫……一点都无所谓。”
肖孺航瞧这架势,忍俊不禁。
“我看看我能不能查出是谁偷走了那本手札?”
夏薇转身怔怔看了他一眼,转而收回眸子,“你?”
“我。”肖孺航肯定。
她对他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他提到了肖长野,既然是他堂兄主动同他提到了这事,那权且让他查一查也不是不行,最差也只是他查不到个所以然。
夏薇正色,“阿南的尸体已经入殓了,现下也要追查,也只能仅凭见证者一面之词,想要追查下去,有些困难。”
“我也试试。”
……
女子仅简朴木簪粗粗挽了一个发髻,低手坐于夏薇面前,瞧不出任何情绪。
夏薇看了一眼身边的肖孺航,后者正在端详仵作手札。孰书网
待观望了一阵,肖孺航才摸摸自己的下巴,斟酌了一下,斟酌之中,也是久久无话。
但是举措之间,有些像他堂兄。
然而,夏薇才认同了不过三秒,那人就用着一股不知哪里的调调,开口道:“这能看出个什么疙瘩出来。”
肖孺航的目光却饶有兴趣地环绕在这个无仵作的身前,“不知道姑娘是否从前同我有过一面之缘,我指的是许久以前?”
又在撩妹?什么想肖长野,夏薇破了这个想法。
果然画皮画虎难画骨。
仵作坐在对面,一只手碰了碰另一只,而后缓缓放了下来也一字未回,夏薇看出来,这女子总算有点局促的情绪。
“未,未见过。至于手札,微臣也只能叙述个伤势情况,至于另外添加的,也只是嫌疑人的口供以及驸马爷您自个儿验尸验出的情况。”
肖孺航歪头过来看了一眼夏薇,她也难免有些尴尬。
都说了,还要试,倘若被仵作发现个什么破绽,这就不好了。
吏部尚书见状,咳嗽了一声,欲缓解期间氛围道:“许是近来驸马爷事务繁忙,况且此事因未找出个头绪,此事也搁置了下来,许久不见驸马爷踏来,重心再问自习也未必不好,如您需要,这个手札且可供给驸马爷继续斟勘。”
“也好。”还不待夏薇说些什么,肖孺航已经开口说。
“如果需要开棺验尸,驸马爷一句吩咐,臣自当派人前去办妥。”吏部尚书又道。
“那自然好上加好。”
夏薇看了一眼肖孺航,一时半会有些不敢相信,这人答应得有些认真,不像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难道真的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待夏薇回殿以后,便携肖孺航行了午膳,肖孺航似是从吏部出来以后,就入神思索阿南之事,只是默默坐在离她较远的地方有一口没一口吃着饭菜。
他不会在私下同夏薇的时间里有什么逾矩的行文,这点分寸,二人都是有的,夏薇看在眼里也觉得放心不少。
两日来,腹部隐隐有积食感,夏薇一顿饭也是没有什么胃口,思索着自己是否小人之心。
也不知是夹到什么菜色,觉得腥味甚重,积食这一下让她连胃口也无,搁置竹箸,夏薇走向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