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喽啰在侧旁听,公主是出于什么心态的?
众人相互瞄了一眼以后,还是决定做一个没有灵魂的旁听人,缄口就对了。
“那易容一事又是为何呢?”夏薇费解。
如果说这个男人知道了些什么,那么说是卷进了党争之中错死的,就说不过去,幕后必定有人在安排着什么,那他又是被谁杀死的?还有,又是什么原因让他的夫人日日带着人皮/面具示人?
肖孺航思索到了这里,似乎依旧到了头,也沉默地摇首。
夏薇又想到了什么,连忙问:“可是之前,肖长野也有与此人有过交涉,为何没有看出来这女人是易容的?还有冷月桐亦然。”163
肖孺航挑了挑眉,道:“这么说,莫非这个女子是近来刚刚乔装成单凤的模样潜进皇宫中的?”
这有点匪夷所思,但是听起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夏薇不说只字,默默赞成。
“好了好了。”肖孺航话锋一转,从踏上蹁跹而下,一身白衫,简直衬得他身姿绰约。
夏薇看着肖孺航的模样,想着肖长野,胃部又开始产生反胃的感觉,不过还好,可以压制下来。
不过由此她更是郁闷,就算是她现下转移了注意力,去行这些未完成的事,心里就算是强逼着自己不去想肖长野,但身体已经比她的心里都要快一步地做出了反应,食不下咽,寝不能眠。
唉,肖驸马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你们就先下去吧,公主要就寝了。”
就寝?什么!她特意叫了这些伙计前来坐镇,就是为了以示自己的清白,现在肖孺航却要请他们走了?
光天化日,二人在书房之中有商有量,人来人往,还有的好说,现在月黑风高的,又留了他们两个对影成双的,日后要是此事与人揭穿,或者肖长野问及怀疑,亦或是往更糟糕的地方想,肖孺航也是个男人,就她见过的男人里,除了肖长野洁身自好是个异类之外,男人都是狗东西,肖孺航万一的万一对她抱有什么想法,那……
“不行!”思及至此,夏薇一个吼声,制止住了当下正两股战战,几欲先走的小厮们。
“可以的可以的。”小青尬笑着,对前头的贴身太监推推搡搡,示意让其先走。
“公主,小星留下来伺候您更衣吧。”小星作为半个之情分子,不能说破的情况下,照样是尴尬地回答。
“好。”夏薇点头如捣蒜。
肖孺航看着主仆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忍俊不禁,噗嗤一声,低低笑了。
“那这三个可以退下了。”
嗯?众人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小星宫女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要打扰公主和驸马二人的世界。
此时,不知哪里来的一只手,将小星拖了出去,“呵呵,公主殿下,驸马爷,小星她今天喝水喝高了,有点晕,我带她下去休息,您先忙先忙,呵呵。”
肖孺航站在身后,抬手放在唇边,迎接到夏薇的眼刀,作势扭头,转而看向窗边。
小星苦兮兮一边喊着不要,一边被人擒住双肩拖了出去。
门合上的声音堪堪落下,夏薇就被肖孺航扯了过去,装逼的扇子抵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他对望。
那双近似肖长野的长眸微眯,一副憨态可掬的笑意,目光之中,有光芒绽放,但很是邪肆,看上去,整一亦正亦邪的狗东西。
夏薇额头开始冒汗,就连着背脊泛起阵阵的鸡皮疙瘩,身体产生了极度的排斥。
她现下也正如那些小厮一般,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放开本宫!”夏薇怒发,瞪视。
“啧啧……”肖孺航邪笑了一口,上下打量着夏薇。
她觉得脚底上生出来一股的冷意,冻得她骨骼发颤,就是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