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行事,虽然他也依旧处理西域的事儿,却都是私底下进行,西域的官员并不知晓他已经到来。
西域都护这个大高个可怜巴巴的站在夏禹的面前,微微弯腰,神色惊慌:“镇北王,是臣有急事儿实在是不知如何,恰巧瞧见您府上有下属外出,臣心生疑惑,便跟着前来……还请王爷恕罪!”
说着,西域都护便要跪下来请罪。
西域都护都这般说,夏禹除了原谅还能如何?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连忙摆了摆手:“罢了,本王不怪罪于你。你且说说看,究竟除了何事,竟是叫你如此惊慌?”
能被派来镇守西域之人自然不会是软茬,也不会是个遇事儿就慌张的怂包。七号
能够让西域都护如此惊慌失措,想必当真是出了大事儿。
听到夏禹这般说,西域都护连忙松了口气,紧接着便赶紧开口:“是瘟疫!前几日时西区的许多得了一种怪病,浑身无力、腹泻不止,浑身还会长奇怪的斑点!本以为只是一场怪病,却不想这几日已经蔓延到了北区!臣派人去调查,最后发现竟是得了瘟疫!”
“什么!”夏禹一下子便站了起来,眉宇间也染上了些许惊色,“你可确定是瘟疫?”
“臣若是不敢确定,又岂敢叨扰王爷。”西域都护苦着一张脸,看上去比苦瓜还要苦,“正因如此,臣才会如此冒昧!”
瘟疫,自古以来便是一个可怕的词。
一场瘟疫能够夺取的性命,又何止千万?实在是叫人恐惧!宛如死神过场,一场瘟疫下来,几乎没几人能够存活!
听到瘟疫二字,便是夏禹内心也无法平静下来。
他皱着眉在房间走过来又走过去,想了想便又问道:“那如今瘟疫的情况如何?怎么本王来此多日都未曾见过疫情?”
“哎。”西域都护叹了口气,那愁云仿佛在他的脸上歇脚一般,“臣已经派人进行了隔离,他们用过的东西能烧的都烧,也派了大夫去诊治……可那些大夫不过看了几眼便连连摇头,直接离开。”
这倒也怪不得大夫,毕竟是瘟疫,若是沾染一二,十之八九都是死亡。
大夫也是人,他们自然也都是怕死之人。
听到这些话,夏禹更是烦躁了起来,又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晃悠的西域都护眼睛都花了。
“咚咚。”
正当夏禹走着的时候,他的屋门却是被敲响。
还不等西域都护去开门,房门便直接被推开了开来——是面无表情的肖长野。
“我说皇叔,这客栈屋子的隔音效果可不好,你这走来走去的不停,隔着墙壁能听着。”肖长野丝毫不客气的踏进了房屋之内,直接无视了旁边的西域都护便随手扯过椅子坐了下来。
夏禹看着肖长野如此之自然得动作,眉头不由得跳了跳:“你来,便是为了这事儿?”
“自然不止。”肖长野耸了耸肩膀,却是将目光瞥向了一旁呆立着的西域都护,“你仔细说说看,那些染上瘟疫的百姓具体是如何?”
这客栈的隔音想过的确是不如何,却不至于连人在里面走的脚步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是他刚巧要来寻夏禹商量一些事儿,却是刚好听到了西域都护对夏禹说的话。
瘟疫,在现代或许还算不得什么可怕的事儿,然而在这古时候却是一场重大的灾难。
他虽不标榜自己是以良善之人,却也无法坐视这些无辜百姓死于瘟疫而不管。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又何况是如此之多无辜百姓?
“这……”西域都护听到肖长野的吩咐一脸懵逼的看向夏禹,这人谁啊,就这么自然得使唤他?当他是什么!他可是朝廷命官!
夏禹瞥了一眼西域都护,默默开口:“告诉他罢。此乃当朝驸马。”
“啥……啥!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