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过重击,似乎仍然留有淤血,而头颅部分太过脆弱,在下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
“如此,三哥何时才能醒来?可有个准信?”
“不知。得看三殿下自己的情况,或许明日就能醒来,或许要过许多年才能醒来,也或许……或许……”最后的猜测,大夫却是有些不敢说出口,怕惹怒拓跋烈。
可即便不说,拓跋烈也清楚。
或许,他的三哥永远也醒不来。
他忍不住闭了闭眼,内心一片萧瑟和愤怒,但更多的却是愧疚与悲怆,只恨自己为何如此没用,竟连累三哥至此!
“罢了,你下去吧,本王陪一会儿三哥。”他摆了摆手,大夫便诚惶诚恐的离开,还顺带将房门给带上。
待到屋内一片静然,拓跋烈便轻叹了口气,接着便拿起端起旁边的水盆,用帕子浸入,拧干之后便小心的拿起拓跋铮的手,为他擦拭身体。
“三哥,你看到了么?烈儿成长起来了,烈儿……再也不会像从前那般愚蠢,也再也不会轻易相信他人。”他不知道拓跋铮听不听得到,可他还是想同拓跋铮说这些话,仿佛这样拓跋铮便真的无事,还好好的在这里一般。
“三哥,等我们回到西凉,我便建一座永乐城,将所有孤儿接到那里,可好?”这是三哥从前提起过的心愿。
“三哥……”
三哥,你醒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