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安宁长期当奸细刺探消息,那肩膀上的扎花自然是留不得!
可那花扎出来是一辈子的事儿,没那么容易给弄掉。
因此便只有掩饰——比如直接将那一块的皮肤给弄烂弄坏,自然能够将那花朵给隐藏下来!
而在肖孺航离开之后,女仵作披着肖孺航的厚重披风,一时间眼眸之中的神情却是有些五味杂粮。
最后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轻轻地吐了口气,便转身回家。
肖孺航自然不是故意,这一点她知晓。看书窝
只是……
罢了,终究是两个世界之人,走不到一块儿。
傍晚时分,正百无聊及的冷月桐闻到了一股香味——是烤鸡的香味。
“咕噜……”
冷月桐眼眸亮了亮,同时一个鲤鱼打挺便从硬邦邦的床上坐了起来,脑袋朝着那走廊处瞧去!
一双洁白的鞋子和衣袖出现,冷月桐不由得松了口气。
既然是白衣裳,那自然不会是夏禹那个天天一身黑衣之人!
不一会儿拎着烤鸡的肖孺航便走到了近前,让狱卒打开了牢房的门走了进去:“好久不见,冷师妹瞧着倒是一点儿不憔悴。”
他笑眯眯的看着冷月桐,将烤鸡递给了冷月桐:“喏,烤鸡,新鲜出炉!”
“多谢!”冷月桐轻挑了一下眉毛,轻笑了一声后直接接过了烤鸡。
果然是新鲜出炉,还冒着热气。
打开油纸包打开干莲叶,冷月桐只觉得自己的口水都快流淌下来。
好香……
不过这会儿肖孺航还在,冷月桐到底还是克制了一番自己的神情,不过对着烤鸡却是没有丝毫的克制,十分不客气的便扯下了一只鸡腿啃了起来!
看着冷月桐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肖孺航也是不由得笑了笑:“没人跟你抢,你怎么每次都吃的这般粗鲁?”
实在是没有丝毫大家闺秀的模样。
虽然说……这位姑娘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
“与你何干?饿了便要吃,还管什么粗鲁不粗鲁?”听到肖孺航的话,冷月桐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纠正,“本姑娘又不是那些个装模作样的女子,何况我哪里粗鲁?”
不就是吃的时候没有那般小口小口,怎么就粗鲁?
毛病!
直男!
冷月桐心里各种嘀咕了起来。
不过看在这烧鸡是肖孺航带来,冷月桐到底没有破口大骂。
见冷月桐如此的坦然,肖孺航一时间却是有些失笑,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因为他发现冷月桐这话虽然冒着火气,却也没有什么大毛病。
“是是是,您老开心便好。”最后肖孺航无奈的笑着说道。
在冷月桐十分欢快的啃着烤鸡的时候,肖孺航则是开始汇报关于女仵作的事情:“对了,眼下关于女仵作的证据我已经搜集的差不多,还有真正杀害阿南的凶手……想必过不了多久,你的冤情便能够沉冤得雪!”
也能够被放出来,不用再靠着他的烧鸡度日。
当然,有一句话他没说——这每日带一只烧鸡给冷月桐可并非是他的本意,上次他不过是恰巧想起冷月桐,这才带了一只烧鸡来。
之所以每日都来看冷月桐还带着一些吃食,也不过是受某人的嘱托罢了。
“她如今不愿意见本王,也不愿意接受本王的东西。”
夏禹当时找到肖孺航的时候,便是如此开口,脸上也满是无奈。配合旁边没了叶子的大树,更是显得凄凉。
“正常。冷姑娘这人性子傲气的很,她若是瞧不顺眼是谁,自然是完全的排斥!”肖孺航深以为然的点了点,看着夏禹的神色都带了几分同情。
这倒霉王爷,也不知晓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