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肖孺航仿佛没发现肖长野的目光一般，他笑了笑：“我背叛了玄冥教，这是事实。无论是什么理由，不是么？”

他不是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是那时他选择了背叛玄冥教。

无论当时想的是什么，亦或者是觉得玄冥或许不会那么容易被攻入……但事实已经注定。

玄冥教众人不接受他，也在情理之中。

“肖孺航，你是我的弟弟，我要护的人，没有护不住的！”听到肖孺航的话，肖长野却是微微蹙眉，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口吻说道。

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

他就不信，不能将此事完美解决！

“哥……”听到肖长野的话，其实肖孺航很感动，可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想着逃避。

肖长野对他好，他知晓。

这岁月里，他大抵也就肖长野这么一个亲人。

说句不好听的话，那次的背叛，他其实一直心中有愧。

但他到底是个自尊心强悍的人，拉不下脸说什么矫情肉麻的话来，但对于肖长野的感情他清清楚楚。

“没必要，真的没有必要。”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眸子朝着窗户外边瞧去。

窗外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街边的大树没了叶子有些光秃秃，却也算的不难看。

外边的冷风从窗户口里吹来，凉丝丝的，卷着寒气。

“那一次我没有死在玄冥，已经是幸运。与玄冥教众人，如今不接触便是。”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也自然也想他人原谅自己。

何况，他也没想过再回到玄冥。

如今大概也只有肖长野开口，他才会出来活动活动身子骨，不然大概便是在那小小的屋子里，安度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