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烈这些日子一直在处理安宁和西凉的事情,他倒是也已经好久未曾和拓跋烈见上一面。
“三哥。”
拓跋铮的声音将拓跋烈从走神之中唤醒,他叫了一声拓跋铮,接着便朝着拓跋铮走了过去。
“烈儿,好久未见,怎么还清瘦了不少?”
在拓跋烈走到近前之后,拓跋铮不由得开始打量起了拓跋烈,最后以一种老母亲的口吻这般心疼的说道。
“还黑了一些。”
闻言,拓跋烈略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三哥,我哪里瘦了黑了?明明是壮硕了不少!”
说着,拓跋烈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以此来表示自己现在的强壮。
“好,你说是壮硕便是壮硕,三哥不予你争执。”拓跋铮略有些好笑的瞧着拓跋烈,只觉得这会儿的拓跋烈才像是回到了从前,还是那个纯真的少年郎。
而拓跋烈也是笑了笑没有多言,他接过了拓跋铮受伤的剪子,开始帮着拓跋铮给面前的花草修剪枝叶。
一时间院子里有些安静了下来,却并非是寂静无声,更叫人觉得有些静谧美好。
然而在拓跋烈剪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之后,旁边一直看着的拓跋铮轻叹了一声开口说道:“烈儿,有什么话你便只说罢,你我兄弟之间,又何须如此扭捏?”
拓跋烈剪花的动作一顿。
“……三哥,你看出来了?”他抿了抿唇,将剪刀放在了一边,转身看向了拓跋铮。
拓跋铮却是笑的淡然:“你是我的弟弟,这么多年来,你什么心思我还瞧不出来?”
那花草都被剪的不成样子,还能说没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