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莫夫人什么都没有说,你去了聂夫人府上。”
“不,不是,大人,奴婢,奴婢去了莫国公府上,奴婢真的去了莫国公——”
第一遍可能因为紧张没有反应过来,但正常情况下,处于对回话的谨慎,第二遍绝对不会出错,只能说被问话的人,心思不在问题上,防备的点也不是去了哪里:“说!为什么动皇陵区的针叶!该当死罪!”
“没有,奴婢没有,奴婢用的是——”诗文猛然闭嘴!
林无竞看向她。
诗文早已瘫在地上:“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奴婢,奴婢只是太害怕,害怕……害怕……”害怕什么,她害怕什么,拼了那些字。
林无竞对理由没兴趣,在申德耳边说了。
申德走了出去。
诗文很快发现周围的人变的安静,甚至没有人问她话,好……好像也不在乎她的答案了。
可,这些人知道是她做的,不该治她的罪吗?不对,小姐:“这件事是奴婢一个人做的,这件事真的是奴婢一个人做的,奴婢就是觉的好玩,奴婢被明大人的风采所折服,奴婢不想九王爷对付明大人,奴婢——奴婢——”
诗文觉得自己喊了很久!喊的嗓子都哑了,却没有一个人再说话。
诗文坐在地上,茫然的看着昏暗的周围,锁链、虎凳、铡刀、刑拘,为什么没有人说话——她已经承认了,她承认了。
“大人,娘娘到了。”
林无竞立即迎了出去。
十二盏火把立即换成六十盏,整个地下审讯室内突然一片灯火通明。
等诗文重新适应房内的光亮,便看到换若焕然一新的房间和站在房间内如神降临,蓬荜生辉的盛世景象,远观已经很美,近看方觉得如旭日般光芒万丈。
诗文顿时跪正,慌不择路磕头:“奴婢参见太子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林无竞将放好软垫的椅子放在娘娘身后。
熏香燃了起来,周围的潮湿之气似乎都散去不少。
项心慈看了地上跪着的人一眼,坐了下去,这个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