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怕都已经议论如沸,必定都想着我们这一家子已经开始为绵恺争储位了!” 吉嫔静静看着廿廿,“实则,便是我懂皇后娘娘你,却也什么用都没有啊。我人微言轻,所能做的,顶多不过是这么安慰皇后娘娘几句,让你宽宽心罢了。” 廿廿心下一静,缓缓坐直,将鼻尖儿的酸楚都摁了下去。 “姐姐说得对。此事最要紧的,终究是皇上怎么看。可是实则皇上的心意,已经从批复之中昭然可见,我倒并不担心。” 廿廿静静垂眸,“我现在需要知道二阿哥对此事又是做如何想。” 这个宫廷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