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查尔科城邦并被俘虏,就是用欢歌征服了那里的女酋长们。
叔父和她们还留下了一首诗歌,里面详细记录了征服的过程,最后一句是‘小伙子呀,慢慢躺下吧,放空心灵吧。啊,我可爱的人啊,阿萨亚卡特尔王。’”
听到女儿的背诵,威严的国王与冷酷的统帅同时以手扶额,头疼不已。那是长兄的诗歌好一会,温柔的父亲才回过神来,无奈的苦笑道。
“阿丽莎,你是什么时候看的?我从来没给你看过叔父的诗歌啊。”
没有等到期待中的表扬,阿丽莎鼓了鼓脸颊。她看着父亲,有些神情低落。
“唔,父亲,前两年你不在的时候,我把这里所有的壁画都看完了,诗歌也都背下来了,后来只能去看花和树,记下它们的形态难道我记错了吗?那等我回去再看看”
“不不不,阿丽莎你没错。不过这些诗歌离你还远,不用记”
阿维特果断的岔开话题,保持着语气的温柔。
“我的女儿,你刚才说要找老师。你想要学习药剂学吗,为什么呢?”
阿丽莎用力的点点头,眼中再次明亮。
“是的,父亲。我喜欢药剂学,想让您和修洛特都能够开心。”
阿维特沉吟片刻,缓缓笑着点头。
“好。其实父亲我也擅长药剂,只是很久没有时间去调配了。等有空的时候,我和你讲讲基础的植物药性,不必去找祭司前来以后,我服用的药剂都交给你了,我亲爱的女儿,只有你才能让我完全相信。”
听到父亲的许可,阿丽莎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颜。
“父亲,我会认真学的!将来我会照顾好您和修洛特”
阿维特笑着点头,再次轻轻捏了捏女儿的脸颊。角落里,吉利姆面色微微变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没有开口。
篝火闪耀,正厅中充满着温暖的光。好一会儿,阿丽莎才和父亲告别,步伐轻快的前去休息,口中轻声唱起欢乐的歌。
阿维特笑着倾听,直到歌声完全消失,他才慢慢恢复了严肃。
吉利姆已然无声的侍立在王座旁。他沉吟片刻,才小心的建议到。
“王上,宫中没有主事的王后,公主便也没有人教导男女之事。这些事您毕竟不好开口联盟诸事已定,也是时候,再立一个王后了。”
听到此处,阿维特目光一凝。他思索片刻,神情稍稍变化,最后低声说道。
“战事紧要。等这一次西征打完,再给阿丽莎找一个后母吧!你记得让王室的贵女们,没事时过来,和阿丽莎聊一聊。我看看哪一个对她最好”
吉利姆庄重的行礼受命。接着,他再次拿出木板地图,平放在国王面前。
“王上您看。塔拉斯科人的八邦之地,面积其实毫不逊色于联盟。塔拉斯科王国的北方是阿坎巴罗邦。他们以勒曼河为界,素来和奥托米人隔河相对。但这两年联盟的讨伐让奥托米人损失惨重,北岸的奥托潘邦和瓜马雷邦都在收缩。
这几个月,塔拉斯科人乘机往北扩展,已经逐渐控制了勒曼河两岸。如果不是我们与奥托潘邦的粮食和约,以及联盟的水军威胁,恐怕塔拉斯科人早就往北出兵,围下奥托潘城了。”
阿维特轻轻颔首,勒曼河之战仿佛仍在眼前。他思索片刻,开口询问。
“希罗特佩克已下,我们和奥托潘城的粮食和约履行的如何了?”
“还有最后一次,三万四千人一月的粮食每有交付。王上您是想”
吉利姆严肃回禀,随时准备劝诫。
“不,和约当然还是要继续,但是要追加些条款。我们可以给奥托米人更多的粮食。但是他们要动员起来,反击勒曼河两岸的塔拉斯科据点。现在春耕还未开始,这两个月,奥托米的武士和民兵们并不需要耕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