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雨离历15年,当今皇上已经继位15年了,但这位皇帝年仅二十岁,意味着五岁便继任皇位,最初太上皇退位时下旨太子赵离继位,而太后辅佐年幼的赵离登基。
拜师五年过去了,这五年间发生了许多事情。
白绵绵三人将子徐寻回,真是万般艰难,回来后易辰按照约定愿意收她们为徒,可花倩对行医不感兴趣,于是屁颠屁颠地拜了子徐为师学习武功。
也明白了许奕其实是子徐与易辰之子,可中间发生的事情二人却很默契的不愿意告诉任何人。许奕也曾追问过,但被易辰很凶的告诉他:“这是我们那一辈的恩怨,你管这些作甚!”此后三人也不敢再提,怕了怕了。
花惜拜易辰为师学医,花倩拜子徐为师学武,可感情好,白绵绵对医术对武艺都没有太大的学习欲望,并没有拜师,子徐却说对白绵绵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收她为义女。
易辰知道这件事后把子徐叫到房间里,白绵绵虽有疑惑却也敢问出口。
有一天白绵绵路过时隐约听到房间里子徐哭着对易辰说道:“可她真的与姐姐相像啊,尤其是那眼睛。”白绵绵以为怎么了敲了敲房门询问怎么了,易辰板着一张脸说了句没什么就关门了,白绵绵莫名其妙的走了。
这五年里花惜花倩都在努力学习时,白绵绵却天天晃悠来晃悠去,可没办法啊,此时白绵绵是最受宠的小宝贝。有哥哥有姐姐有异父异母,古灵精怪的白绵绵已经成为了家宠。
子徐也觉着是不是白绵绵在筹划着什么,可白绵绵一脸天真地告诉她只是经常出去遛弯,帮助一些需要帮助的人罢了。
花倩看了白绵绵一眼,嘴角弯了一下。
这五年间花惜将医仙的医术学了个精髓,而花倩更是青出于蓝,子徐对上她都有些吃力,这些年花倩更是沉稳了许多,花惜告诉花倩父亲的死并不简单,花倩更是每日沉迷练功。
她们二人都小有成就,只有白绵绵对医术与武功小小小精通,但不得不说白绵绵轻功是几人之中最好的,她说:“我不求我能敌过谁,我也不求我能医治谁,我只求有危险时我能全身而退。”
不久前子徐与易辰说要退出江湖,出去游历人间,他们上半辈子一直纠结于恩怨情仇之中,只求接下来的日子能安逸快活。
白绵绵三人此时正在一处名为“悦来”的食肆二楼用餐,“不得不说这里的菜真的不错。”白绵绵嘴极挑,她能肯定的东西那一定都是不差的。
楼下有位说书人正在讲八卦。周围围了一大群人,看得出来这里很火很热闹。
“诶,各位,我看今日在座的各位大多是外地,不妨今日给大家讲讲如今京城形势,大家都闭着点。”
白绵绵注意到有一位男子走开,那男人身高八尺,身穿黑色长袍,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他走进了旁边的房间。
这里虽无厢房,但二楼布置算是小房间,每桌之间都有屏风隔断。外界嘈杂若说话声音小一些隔壁也未必能听清楚。
“那贾员外不知各位有没有人得知,被人用一千两银子把命卖给了无情,听听听听各位,无……情,京城有名杀手,贾员外不久后暴尸荒野,身上并无外伤,可仵作却说内脏无一健全。就连官府都不敢过问。”那说书人说的极为夸张,周围群众唏嘘不已,有一男子微微眯着眼睛。
二楼有位俊美的男子似乎看见了人群中的那位男子,那位男子不时便会往二楼看看,那方向是白绵绵所在的包间。
“他怎么会在这?”一位风流倜傥的男子也看了一眼说道。
而他对面坐着一位气宇不凡的的男子,正是白绵绵看到的那位俊美的男子,那男子听到只看了一眼,拿起茶杯抿了一口,“你怎沦落于此。”
“阁主这就是你的不对的,我这是事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