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家的事啊,我们清官难断家务事的。”
“雪儿啊,娘确实有愧于你,但也不至于撇这么清。他是你亲哥哥。你不能坐视不管。”
“这么说,女儿还必须得帮了,不然会落一个不孝之名?让大哥去吃点苦头也是好的,不然不知道又有多少人遭殃。”
花云雪本是磕着瓜子的,明知娘亲是求人,奈何如此理直气壮,这会也懒得理会娘亲了。说完就闭了眼,一只手扶着额头。
“雪啊,娘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好不容易有些盼头。唯一求你这件事,还不肯帮娘。”
花云雪冷哼了一声,转而盯着娘亲直勾勾的看着。
“是吗?若如此说辞,雪儿可要好好理论一番了。当年哥哥犯下的罪名,可需要女儿一一道来?”
潘氏自知理亏,本还是振振有词,这会端起茶杯开始静静的吃着茶。
半响,终于起身了。
“也罢,既不愿帮你哥哥。母亲也就不多留了。省的给你添堵。这就走!”
大抵是在外面冻了一夜,本就体弱,加上如此气恼,还没走出厅堂,便已晕倒了。
花云雪这会急了,忙起身前去扶起母亲大人。
待扶起之时,喊了好几声都未曾答应,急忙差人喊郎中前来。却无意间看到母亲虽闭着眼,眼珠子还在动。
花云雪已心知肚明,但并未拆穿。
她知道母亲若有求于自己,每每都以性命相要挟之。出阁之时,以刀架脖,这次又是装晕。
这样的老戏法,虽极度痛恨,却也无可奈何。她早已向命运屈服。
谁又能体会她得苦楚,若她去求自己的夫君。又会受何种白眼,自己的嫁妆怕是又要因这事端,拿走大半。
看似风光的女主人,此刻只羡慕那田间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歇的夫妻了。
将母亲大人送到自己的房间将养,花云雪还是整理整理了衣襟。准备去往自己夫君处所。
嘴上那样的锋利,奈何面对最亲近的人,还是狠不下心去。
而花云浅此刻也差不多是醒了。
阳光早已透过窗门照了进来,沉睡了许久,觉得有些生闷。
遂起身去开了窗门,冷风吹进来的时候,也清醒了许多。
只不过清醒之时,心里却开始痛了。昨日的那些事已开始在心头一遍又一遍的浮现。
初柔,这个从穿越过来第一个认识朋友,现在也命坠黄泉。
花云浅还是会怒。
只是这时,连景和连蓉便进来了。
“少爷,你可醒了。竟如此贪睡?”一旁的连景说着。
“昨天最后发生了何事?”
“连景也不知,只记得是和少爷一起进了来,然后就被人敲晕了。至于后面发生什么,也无从知晓。”
“不行,我要去找爹爹。”
“少爷,莫慌。这会已是晌午。你先洗漱用过饭之后,再去找花老爷也不迟。”
一旁的连景继续嘱咐着。
“不行,此事不解决,我一口饭也吃不下。我要速速更衣前去。这可是一条鲜活的人命。”
说罢,不顾下人的阻拦,准备更衣。以往觉得麻烦的衣物,今日不知为何,也穿的很快。
一路风风火火的去往了花老爷的府中。眼睛明明已经模糊,却不忍心让泪水掉下来。
花老爷早已猜到花云浅会到此。已命人备好了饭菜等着一同进食。
“云浅,快来这里坐!”
花老爷要比以往显得亲切一些,可是在她花云浅的眼里,却早已猜到了爹爹的计谋。
“爹爹,这毒是不是你命人放的?”
“云浅,这是哪里的话。昨日你交代之后,我便命人去医治。只是这初柔是带传染性的,必须得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