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绯红了许多,眼前的这位,毕竟是自己心心念念之人,如此亲密的行为,在花云浅看来,倒是有些过于热络。不过在凌枫霆看来,只不过是兄弟间正常的交流罢了!
不知道是不是花云浅表现的有些扭捏,凌枫霆也不好再继续拍打。转而看着花云浅笑了笑。
“这是脸红了吗?放心,我对男子并无兴趣,只是想好好跟你做兄弟!”说着凌枫霆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这让花云浅更有些难为情,仿佛被奚落了一般。
“那个,哪里有?那我们就一起吧!”
凌枫霆总是能劝动花云浅,且不管她如何推脱,到最后,都能被凌枫霆说的哑口无言。
三人一起往那日看病的郎中那里走去。她记得自己的马车应该还在那里!
三人这出了府邸,心情自是好了许多,一路侃侃而谈,似乎是几辈子未见的兄弟一般。
若莫若让凌枫霆那般怜惜,那么眼前的花云浅便让他想好好跟她做兄弟。
“对了,花兄。你可还记得那日的盒子?在那雅贤堂,你留于我的。一直在我这里珍藏着。”
说着便从包袱里拿了出来。
“这个东西我一直珍藏着,未曾想,你我兄弟竟然是如此的有缘。还会再次相见!”
花云浅看到那盒子,眼里竟然又燃起了一丝丝希望。心底更是被凌枫霆的那份真感动着,又再仔细回想了一二。
“莫不是那日你也去了雅贤堂?”
“正是,只不过待我去之时,便听说你刚走。无奈我多次寻找,终究未果。只留下这盒子还有那首送别。曲调是那般的忧伤。所幸,今日又见,若逢适当时机,花兄可愿为我弹一曲?只不过,我想要些欢快的调子。”
凌枫霆的这般请求,对于花云浅来说,却是更多的心动。
“那凌兄也要为我画上一副。不对是两幅。一副你的,一副我的。”
“那还不如画一副我们坐在一起的照片,岂不是妙哉?”凌枫霆的建议,在花云浅的眼里,却更如心动的感觉一般。
有那么一刹那,她想把自己是女子的身份告诉凌枫霆,可是转念一想,时间已过去甚久,若是此时提起,怕是要更生分了。
她想着再熟悉一些,她定要告诉他,她是个女子,到时候真正的谈一场恋爱。
否则明明可以做恋人,偏偏却要做兄弟,岂不是莫大的悲哀。
“甚好,皆如凌兄所言。”
一旁的莫若听了,也甚是激动。
“啊?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个?那我呢?”随着一副假装生气的模样,两只手抱着胳膊,不愿再理两个人。走的快了一些,往前走去。
未曾想凌枫霆和花云浅竟然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
“傻孩子!”
随之两人便相视一笑。只不过凌枫霆倒是觉得和兄弟之间甚是默契,而花云浅却觉得这便是不浅的缘分,或者说是爱情。
不多时,三人已到了郎中的铺子。
花云浅往那日停马车的地方望了望,却并无踪影。
“咦,这就怪了,”莫不是这马车被这郎中的人扣下了,花云浅心中想了一二。
便又往屋子里走去。
“大夫,你可记得我?”
“怎么会忘,你是那红衣剑客带来的人。正有信要交给你!”
说着郎中从柜子里取了递于花云浅。
待花云浅走出了药馆,这才打开了信件。
待打开一看,信上所言
“连景我便带走了,就当是你欠我的抵押。那孩子甚是乖巧,之后我定会让他出息。你也不要来寻我,量你也找不到。待你功成名就之时,记得还银两。对了,还有一事,你的马车借我一用!待他日再见之时,便还于你!――红衣剑客”
花云浅简直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