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捕龙鲟的,”守心解释到,“崇岛以前全是捕龙鲟的人家。几年之前行过一阵怪病,人都死得差不多了。”
“是么病?”
“说不好,方上记录很少,跟这症状很像,但是没有往岛外传,所以首医女觉得不是一种病。”
守心一边解释着,只听远远传来一个稚嫩可爱的声音,唱着一首童谣,音不十分准。霖箬竖着耳朵听着,脸上渐渐浮出些许笑意,那歌声虽然质朴,但却新:
“鲟儿,鲟儿穿鳞衣,
游到湖边我家里;
鲟儿,鲟儿划着鳍,
口吐珍珠笑盈盈;
问声戴的小女女,
想不想坐鱼游湖心;
我说小鱼你快些走,
伯伯已快到这里,
一柄鱼叉扎过去,
你就白白丢了命,
鲟儿,鲟儿快些游
他们抓你换柴米,
以后这里,
朋友心中永远记。”
霖箬听觉得那声音童稚可爱。便起身循声看去。只见那岸边有一家的院子看起来还是修过,门口的贴着的对联是济国用的墨绿色,那颜色新鲜的有点扎眼,围墙上也没有杂乱的枯藤,而是两边对开着两从橙色的凌霄。个院子看起来就像是旧画片上重新填过色的一处。
有一个鹅蛋脸的小女孩儿正穿着一着些补丁的棉服,棉服上还缀着旧头成的小蝴蝶,随着一颤一颤可爱的摇摆,那些蝴蝶也轻轻抖动,让人看了便心中一阵欢喜。身边摆着一束凌霄,用手细心把那些掐下来,一朵朵认地在头发间,插了满头,脱脱一只水边的小精。
“子喜欢这个歌?”守心问到。
“恩,那孩子太可爱了。”
“我让来船上唱给你听吧。”还没等霖箬阻止,就看守心像个顽皮的小孩儿一样蹦出了船舱,走到舷边,对着岛上喊着:“小妹妹,小妹妹!”。
那小姑娘是一愣,然后看向湖面,冲着守心,咧开嘴甜甜的笑了,伸出还有些婴儿肥的圆滚滚的小手,在中不停兴奋地舞动着,然后捧起那束凌霄小鹿一般朝着岸边跑来。
到到了岸边用一种幼女有的像豆沙一般甜润的声线,有些害羞地到:“荧哥哥,你怎么在这么漂亮的大船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