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你太过分了!”邢思情难堪又委屈,眼眶一红,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霍琴语也面色不快,“阿深,思情刚毕业,没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她才二十二岁……”
“我在二十二岁的时候,赟达已经在伦敦证券交易所上市了。”霍竞深依旧是那么淡淡的口气,可说出口的话,却字字戳人的心窝。
连邢遇云都忍不住皱了下眉。
二十二岁……
那时候他还在国外念研究生。
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霍竞深起身,眉眼英挺又冷漠,“霍元不是慈善机构,也不是阿猫阿狗的收容所,想进来,就必须从基层做起。这点考验如果都经受不住,可以和折析一样,在家里安心做个米虫。”
说完,他走去阳台接听电话。
苏婠婠看的目瞪口呆。
她这个老公,真的是……嘴巴好毒啊!
完全不留一点的情面!
突然觉得他对她好像算是很客气了咳咳。
至于此时正在某会所喝酒的米虫霍折析,忽然间连续打了十几个喷嚏。
妈的又是哪个孙砸在背后说小爷的坏话?
阳台门刚关上,邢思情“哇”地大哭,拿起包就往门外跑。
霍琴语忙起身,“爸,妈,我们先回去了。”
“去吧。”霍老太太也没拦。
至于霍老爷子,依旧慢悠悠的喝着茶。
霍琴语一路追到外面,“思情,思情你给我站住!”
邢思情停下脚步,眼睛已经哭到红肿。
“怎么这么没礼貌?平时我怎么教你的,就这么当着长辈的面跑出来?”
邢思情顿时更加委屈,“妈,明明是大哥……他太过分了,为什么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样说我?”
霍琴语也没想到霍竞深会那么不留情面。
再怎么说,思情也是他的表妹。
“都怪那个苏婠婠,一定是她在背后说我的坏话!”邢思情咬牙切齿,“真不知道大哥哪根神经不对,这样的女人都敢往家里娶,也不嫌带出去丢人!他跟大伯简直一个德行,就喜欢找长得漂亮的,来路不明的也要……”
“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霍琴语厉声打断。
“我说错了吗?”邢思情不服气,“苏婠婠就是一个私生女,她是苏伯伯在外面的女人生出来的,之前就是一个小太妹!外婆是不是老糊涂了,都不在乎她跟我哥也订过婚吗?”
“阿深和她已经领证了。”霍琴语叹了口气,“在你外公面前,该有的礼数必须要有,以后不能再出言不逊,你得叫她大嫂……”
“让我叫她大嫂?门儿都没有!”
“思情……”
“反正我是不会叫她大嫂的!”邢思情狠狠擦掉眼泪。
真以为野鸡找到了一棵大树就能爬上枝头变凤凰了?
苏婠婠这种女人她太了解了,十几岁就在酒吧里跟男人鬼混的能是什么好货色?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装的了一时,能装的了一世?
迟早有一天会露出马脚被她给抓住!
“妈,我不想去售楼处工作,回头你帮我跟外公求情。”邢思情又说道。
她毕竟是霍家的外孙女,学的还是建筑设计,如果真的去售楼处工作,到时再被同学和朋友撞到……
她丢不起这人!
霍琴语眉头紧皱。
自从老爷子被诊断出病情,就搬回大院过着半隐居生活,公司的事也陆续交给了霍竞深负责,尤其是霍元地产这块,霍竞深已经全面接手,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刚才老爷子的态度也明确证实了这点。
“我尽量吧。”霍琴语只能试试。
阳台上,手机一接通,褚修煌就在那头质问,“你丫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