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男人极其轻蔑的笑了一声,声音冷硬又残酷,“还没开始,我劝你省点力气。”
“什……什么意思?”
那男人笑着,“还不明白吗?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想明白了吗?”
“不……”涂悠然的声音近乎绝望。
她预感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吗?
根本都没有时间思考,她只想做最后的挣扎,“我求你们,放过我吧,你们想要多少钱我都会给你们的……”
“褚少给了我们更多的钱,恐怕你这辈子都给不起。”
褚修煌已经吩咐过了,10个人,一个都不能少。
让他的女人受了多少的罪,他就要让这个女人,受上双倍的罪!
男人不耐烦的开口,“还不动手?”
其他几个男人立刻一拥而上。
涂悠然撕心裂肺的叫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可不管她怎么挣扎,怎么反抗,怎么叫喊,噩梦还是开始了。
女人的叫声惨烈无比。
……
涂悠然遭遇了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过的噩梦经历。
喊到嗓子撕裂,直到根本喊不出来任何的话。
脑袋里昏昏沉沉,直到后面,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羞耻心,麻木不仁地,在心里祈祷着着噩梦快点终结。
感觉自己和死了也没什么两样了。
恍惚间,她听到有人在说话。
“褚少,已经都办完了。”
“录像也拍了。”
“好,我知道了。”
她如同尸体般的横在那里,脑袋浑噩,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开门声,脚步离开的声音……
整个房间重新恢复了安静。
涂悠然动了动,咬牙切齿的,残破不堪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必须要马上把房间清理干净!
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今天的事情!
尤其是时泯衍。
不然她就完了!
彻底的完了!
药!
对了,还有药!
涂悠然翻箱倒柜,终于在柜子里找到了一盒毓婷,连水都没喝,就这么干吞了两片。
做完这一切,她提着垃圾袋走出了卧室。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房门紧闭,一个人也没有,落落也不知道去哪了,只有她一个人,只有她一个人……
涂悠然站在那里,看着看着,突然忍不住的放声大哭了起来。
南宫医院。
时泯衍和钱玉丽匆匆赶到医院,也只能在重症病房外面透过玻璃窗看着时欢。
不是不想进去,只是……
“不好意思,副院长说了,时小姐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任何人一律不准进入探望。”
钱玉丽一听到这话直接就哭了。
她可怜的女儿啊,上周日出的事,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整整过去一个星期了还没有醒吗?
时泯衍只能低声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