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立刻拉着行李箱,“行了我走了,我真的要走了!你不要再说话了!” 谁知霍竞深又抬起手掌,在她的脑袋瓜上摸了摸,“经痛的药也放在那个白色的收纳袋里,实在难受就吃一颗。回来那天提前给我打电话,我来机场接你。还有,除了集体活动,不要单独出去,更不准单独跟老师或者是男同学一起出去。” 苏婠婠撇撇小嘴,又翻翻白眼。 怎么这么啰嗦呢? “听到没有?” “听到啦。” 就这么黏黏糊糊的说教半天,苏婠婠终于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