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堂提出要看监控,说自己丢了很贵重的东西。
出入这一间会所的都是非富即贵之人,携带贵重物品也是常事。
服务员不敢怠慢,打电话请示过经理后,便带着苏云堂进入监控室。
……
褚家的婚事正在密切的筹办之中。
作为准新娘的时欢倒很轻松,因为褚老爷子说了,一切都包在他的身上,保证让她满意。
除了配合以及偶尔给一下意见,其他时间,时欢都用在了备考上。
今天晚上,也是因为南宫辞要过生日,一众人才在这家会所攒了个局。
过完生日后,褚修煌和时欢就带着孩子先回去了。
苏婠婠奔波一天,有点困,加上又下雨,便也跟着霍竞深离开了。
结果半路上,手机突然响了。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居然是苏云堂。
晚上在会所遇到,还以为只是一场偶遇,没想到……
苏婠婠有点不想接。
但是电话锲而不舍,仿佛不死心般,她还是接通了电话,“喂?”
“我问你,刚才在会所你是不是拿了我的东西?”
劈头盖脸的一句指责,让苏婠婠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拿你东西了?”
“我当时拿着一个紫盒子,里面是一支钢笔,你真的没见到。”
“没有。”
“我看了会所大堂的监控录像,那个地方只有你和那个孩子去过,真的不是你?”
苏婠婠有些无语,“我拿钢笔做什么?我又不用那个东西!你自己东西丢了就问我,你怎么不问服务员呢?”
“服务员说没看到。”
“我也没看到!”
“我知道了。”
电话被挂断了。
苏婠婠气呼呼的放下手机。
“怎么了?”一旁,霍竞深侧目看了过来。
苏婠婠简单说了一遍,“就知道每次见面准没好事!丢东西也找我,一支破钢笔那么宝贝!”
霍竞深挑了下眉,没有说话。
苏家别墅。
苏云堂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晚上的10点钟了。
推开卧室房门,却看到蒋怡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电视机没开,房间安静。
无端有些诡异。
“回来了。”
苏云堂应了一声,解开衬衫的纽扣,“怎么还没睡?”
蒋怡问,“你刚才去哪了?”
苏云堂转身背对着她,声音平静,“不是跟你说了,跟朋友有约。”
“你刚才不是说已经路上了吗?为什么两个小时才回来?去哪里了那么远?”
苏云堂忍耐着说道,“路上发现东西丢了,所以就回去找了。”
“什么东西?”蒋怡问,“很重要吗?”
苏云堂将领带挂在衣架上,脱下衬衫,转身朝浴室走去,“我先洗澡。”
蒋怡“……”
她就这么坐在那看着他走进浴室。
眉头紧皱,手指也紧紧的纠结在一起。
等浴室的房门关上,她突然起身走到衣架旁边,先是拿起苏云堂的衬衫,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又开始仔细的上下检查。
当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女人的香水味,或者头发丝什么的,蒋怡才松了口气。
谁知第二天上午。
突然佣人带着一个穿制服的服务生模样的年轻人进来,“太太,这位先生说是来送东西的。”
客厅的沙发上,蒋怡放下手机,“什么东西?”
“苏夫人您好,我是会所的服务生,是这样的,昨天晚上苏先生在我们会所丢了东西,现在找到了帮他送过来。”
蒋怡起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