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刻,一人身披战甲,越众而出,仰头抱拳道“我正是濮英,阁下不妨下来说话。”
卢昌文看此人面白无须,五官秀美,颇为俊俏,但双眼之中神光凛凛,一身战甲更添威武,此刻越众而出,更显气势不凡。
卢昌文携杨韵自角楼之上一跃而下,刚要将梅殷之命说出,却听杨韵道“你是濮英?何以为证?”
杨韵恼他手下兵将不识礼数,此刻借机发难,以平心头不快,濮英身后小头目一听杨韵此言,面上一阵尴尬。
濮英见此,心下已知其中缘由,向卢昌文抱拳赔个不是,就将二人请进屋内,屏退看守之人。
单膝跪地,卢昌文将梅殷原话悉数转达,并将先前书信之事告知濮英,濮英起身将书信取来当面拆开,见落款乃是伯殷,再看笔法字迹无误,方才确信。
卢昌文问起前日狼烟之事,濮英却是眉头紧锁,欲言又止。
杨韵见他如此,调笑道“怎么?难不成将军嘴上长了痔疮?”这话可以说是相当阴损,但濮英却无丝毫不快,只是长叹一声。
杨韵讨个没趣,找个椅子坐下,才听濮英说出实情。
卢昌文惊道“烽火台无人自燃?”,濮英脸现苦笑,无奈点头。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杨韵沉吟道。
“姑娘但说无妨。”濮英道。
待杨韵说完,濮英却是一怔,接着就大摇其头,杨韵手中没有证据,也就不再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