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便是他。” 雪子耽看着她唇角欣悦的笑意,亦淡淡抿了抿唇,又听秦楼安问道“适才师兄说,他至少三个月才能清醒,不知这三月是依何推断而出?” “是他自己所预料。” 秦楼安点点头,迟疑片刻,她再次问道“三个月乃是至少,那不知至多,他还要昏迷多久?” “半载。” 半载,秦楼安重新蹲下身,叠臂趴在寒玉床上笑着看着他。以前她不识得他时,他偷偷喜欢,默默等待她那么多年,现在换她等他,最多亦只是半载光阴,她等得起,亦来得及。 “月玦,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