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敷料覆盖包扎好,简空收拾东西,又给胥夜做了皮试,给他注射了抗生素。这些事当年她在战场每天不知要重复做多少遍,她不觉得累,给胥夜喂了些水,便要他躺着睡会,等醒了就下山。
地七在一旁忍不住嘀咕“空少,要不直接下山,找个酒店休息比较好。”
“这里离路边至少两公里,你们谁能把他背过去,我们就现在走。”简空看了眼地七他们,一个个都是瘦小的身板,估计年龄也不大,站起来还没她高。
地七不敢说话了,并不是背不动,而是怕背坏了,看空少这样重视的程度,万一崩了男人的伤口,他们肯定没好果子吃。
胥夜也不逞强,女孩替他着想他为什么不欣然接受呢。他确实有些疲倦,在地七他们准备的帐篷里休息,正想叫简空进来,却听见简空在外头说肚子饿在指挥大家去找吃的,胥夜笑了笑,履行伤兵的职责,闭上眼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