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口中喃喃,但林昔面色却丝毫不露半分。浑身的精气一下绷紧,一双眸子死死盯住秦升。
“这位大人,想必你这般大动周折,怕不是为了此物而来的吧!”
说着从随身衣襟抽出一枚似铁非铁、似金非金的淡青色令牌,在手中上下晃动。
“咦!”
目光一凝,无数灼灼的目光死死盯住这枚令牌,此行的重要目标出现,周围道道人影连呼吸都粗重了许多。
林昔踱着步子,轻轻磨砂着令牌微微粗糙的表面,轻笑一声。
“不如我把这枚令牌交给大人,发我离开可好!”
“休想!”
冰冷的杀机死死锁定在林昔身上,越过秦升雄壮的身子,秦时雨轻轻踱着步子,看向林昔的面上有着毫不掩饰的怨毒之色,
始终关注着战场之中的秦时雨,此刻神经紧绷,显然打定主意不再给林昔一丝一毫的机会。
“你小子不必在拖延什么时间,我倒要看看到这个地步你还有什么花招不成。这令牌必然是我的囊中之物,但...你这小子的命,我可也要一起拿了。”
斩钉截铁般,秦时雨口中一字一顿的吐出这冰冷的字眼。
一波一波恐怖狂暴的斗气波动更是从身体中不断涌动而出。狂暴地系斗气更是带着滚滚杀气向着林昔压迫而去。
显然到了这个地步,一切已然图穷匕现。
见识到林昔的天赋才情,这下再放这小子离去,不异于亲手培养出一名心腹大患。此刻完全撕破脸皮的秦时雨已然控制不住心中的森然杀机。
“去死!”
随着音落,似乎有些迫不及待般,秦时雨手中巨大的骑剑倒转,以这森冷的剑身为中心,方圆丈许的空间瞬间沉凝起来,如同粘稠的沼泽一般,将林昔任何闪躲的空间统统封死,
下一刻,巨大的轰鸣、爆裂声中,这巨大的钢铁剑身在空气中划过一丝诡异的弧度,迎着林昔狂斩而来
“斩!”
秦时雨保持着挥剑的姿态,手上力道陡然加重了几分。仿佛下一刻就要看到林昔被自己这一招,生生斩于剑下。
处在这恐怖剑压风暴中心,林昔身形微动,双脚却轻轻附着淡淡的青芒,仿佛游鱼一般在这窄小的封锁空间中辗转腾挪,将这一道道恐怖的剑光躲闪开来。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