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正坐在宽敞的轿车内,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按下接听键。
刘扬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听见电话那头被接通,忙道“喂,安爷。”
冰冷的唇微张合,只发出了一个音“讲。”
刘扬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一脸茫然,这是怎么了?
刘扬满脑子的问号爷不是和卓时语小姐吃饭去吗?这不是应该很开心的事吗?怎么听起来语气不是很好?
刘扬常年跟在安熠身边,自然是听出来刚刚那个字包含了多少冷意,知道爷心情不好,也不敢多问,只求千万别说错了话才好。
透着几分小心“警局那边有动静了。”
因为没有吃成饭的安熠,依然是冷冰冰的语气“讲。”
若刚才是猜想安熠心情不好,那么此刻刘扬可以肯定安熠心情不好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到了爷,害得他跟着心惊胆战。
刘扬看样子猜想安熠是不想多说话,也不敢墨迹,尽量不让安熠问,直接把该说的话,全部交代清楚。
“之前您让我盯着拘留所那边,现在传来消息了。
就在半个小时前,拘留所吃晚饭的时间,有个自称是王磊朋友的人,来给王磊送过衣服。
王磊毕业才没多久,他向来独来独往,除了几个同记者行业的同行有来往,在锦城哪来的朋友。
我按着那人在拘留所登记下的名字查了查,等联系上那人后,想了一点办法,就把话从那小子嘴里套出来了。
果然和您猜的一样,他说是别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去给王磊送钱的,我猜这人多半是卓启嵘。
这种有凭有据的事,经不起深挖,只要费点劲就能顺着线索把卓启嵘挖出来。
您看?”
刘扬之所以没有继续查,是等着安熠吩咐。
其实不用查也知道这人是卓启嵘,从而不得不佩服安熠,真的是损。
之前他还不解来着明明安熠有三段视频,直接就可以让把警察卓芊芊抓起来,为什么开始只发两条给卓时语。
之前刘扬明白,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原来安熠是等着这里,真是够损。
觉得只是谣言和恐吓还不够,还要给卓芊芊和卓启嵘多加一个干扰公务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