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什么不妥,谁家儿媳妇不得被婆母磋磨几天。
他笑着道“先夫人留下的那个丫头欺负你是因为她不知道咱们家的家底,爹这次过来带了好多好东西,就是来给你撑腰的。你把她叫过来我敲打敲打她。”
刘氏吓了一跳,急忙摆摆手,“不用不用,这些您就不要替我操心了,那丫头伶牙俐齿的,可不是好糊弄的。”她可不想再闹什么乱子,那小贱人的哥哥就快回来了,哎,怎么就没死在战场上,那突厥人怎么没把他的头砍下来,真是没用!
刘福寿皱眉,一个小丫头片子再伶牙俐齿还不是做小辈的,还敢在长辈面前放肆不成。
刘氏心想她要是能把那丫头捏在手里也不至于被她打耳光,可这事儿又不好跟爹说
刘福寿见女儿似乎有什么顾忌,也就没再坚持。
苏离桓回府后,就令厨房晚膳多做些拿手菜招待岳父大人,在松涛阁为他接风洗尘,刘福寿见女儿女婿外孙都陪着自己,心里很高兴,翁婿二人把酒言欢,倒也和谐。
秦氏派人往松涛阁送了两道松鹤堂厨娘的拿手菜,说是给亲家接风,她就不出席了。
刘福寿自然没意见,酒过三巡后,他拍着女婿的肩膀道“怎么没见大小姐,是没在府里么?”
刘氏忙说“爹,这么晚了,就别叫大小姐过来了,明儿再见也是一样的。”
“月儿在伴月斋,许是还不知道您过来的事情,我叫她来给您请安。”苏离桓半醉半醒的,下意识就派人去请大小姐过来。
刘氏“老爷”
苏离桓不在意的摆摆手,示意无妨。
苏溶月听了来人的话,嘲讽的挑了挑眉毛,他们安生日子过够了是吧!她披了大氅带着朱妈妈去了松涛阁。
苏离桓一见到女儿便哈哈笑,“月儿,你外祖父来了,说是想见见你。”
苏溶月一见父亲眯瞪着眼,就知道他此时不一定清醒,说了什么话明天想不想的起来都不好说。
她盯着苏离桓冷声道“父亲醉了吧!我外祖父曾任保和殿大学士,乃当世清流,他老人家早已去世多年,您现在说的什么胡话!”
刘福寿皮笑肉不笑的对女婿道,“离桓呐,这大小姐果真是被你们纵的不成样子,我女儿如今是她继母,论辈分她自然该尊称我一声外祖父,我没说错吧?”
“放肆,不知尊卑的东西!”苏离桓顿觉丢了面子,怒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