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冷,我也没有生病,我刚才是装的!”
卫瑾之勒住了缰绳,沉声问“你为什么哭。”等了好一会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又问了一遍。
苏溶月挣扎着下了马,羞愧的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对不起,我刚才是装的。”
卫瑾之低下头看着她一双眼璀璨生辉,明明哭的伤心,表情却带着羞愧,他更加放柔了嗓音问“月儿,你告诉我,为什么哭。”
苏溶月更加羞愧,又头疼于他的执着,懊恼的说“我说我刚才是骗你的,我没有生病。”
卫瑾之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刚才骗我的。”又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哭吗?”其实,得知她并不是生病,他心里松了口气,更加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哭,骗了自己肯定不至于哭成这样。
少女哭的颤抖,眼里的泪珠不停的滚落在脸颊,再不复以往的娇俏灵动,他看的心口阵阵抽疼,轻柔的为她抹去泪珠,温和的说“你不说,我就不问,好不好?”
苏溶月显然松了口气,一个劲儿的用力点头,还想把身上的外袍拿下来
卫瑾之抓住她的手,固执的将袍子重新裹回她身上,又将她整个人轻轻揽在怀里,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怜惜,“别怕,以后有我。”
他坚实的胸膛透过阵阵暖意,直达她的心底,一颗心逐渐踏实下来,却也让她更加不自在起来,她抬起头想认真的向他道歉,头顶却被他的大掌重新压回他温暖的怀里,只得作罢。
此时,卫瑾之的脸色冷冽的吓人,他不敢让她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
她虽然没说前因后果,他大概也能猜到些蛛丝马迹,定是与苏府后宅的事儿脱不开关系!苏尘作为苏家嫡长子,都能被逼的十几岁就上了战场,连命都差点丢在那里。月儿更是差点被她那个祖母卖给一个财主家,区区千两银子的聘礼,呵呵既然苏离桓母子如此对待她们兄妹,他也没必要当什么劳什子的国子监司业了!亏他以前还想着私下帮一帮未来的岳父大人,真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