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头百姓一个,那还得了!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她一屁股瘫在罗汉塌上,喃喃的重复着“不可能这这怎么会这样”
一时间屋内谁也没有开口去劝,刚才还有几分其乐融融的气氛一扫而空。
相比秦氏的失态,其他人都很淡然,刘氏只抱紧苏启不说话,似乎与自己无关一般。
苏离桓站在原地只是苦笑,他也跟做梦似的,忽然就被祭酒大人没头没脸的训斥一顿,争辩了几句就被停职了,说不委屈,鬼都不信。
苏溶月与哥哥对视一眼,心中的解气大过疑惑,虽说这样可能有不孝的嫌疑,一点也不耽误心里的痛快。
他们二人一直认为,若母亲在的时候,父亲就丢了官职,祖母反倒还能消停些,定不会被磋磨那么多年
想到母亲生前受的苦,苏溶月突然发现,在这大过年的看到祖母如此失魂落魄,真是痛快极了!
秦氏突然就坐不住了,颤颤巍巍的来到苏尘面前,哭着道“好孩子,你帮帮你父亲吧”儿子的官职决不能丢,现在只是停职,只要方家出手,就肯定会没事。
祖母的心思不难猜到,苏尘显然十分为难,无奈的说“祖母,孙儿只是个七品校尉官职还不如父亲高呢”
苏离桓老脸一红,还是没有吭声,他自然巴不得方家能出手相助,再说自己本来就没犯什么大错,纯属祭酒大人心情不好,被自己倒霉的摊上了!
果然,秦氏立刻说“你外祖家不像咱们家这么无根无萍的,只要你去开口找你舅舅们说几句,你父亲的事儿肯定就过去了,尘哥儿,你可不能不管你父亲呐!”又拉了孙女的手道“这事儿咱们得拿出个章程,毕竟也涉及到你们以后的亲事啊”
见儿女没有开口拒绝,苏离桓也厚着老脸说了几句,刘氏倒是识相的没有出来说话。
苏溶月心中冷笑,面上倒没表露出来,照她的脾气早该冷嘲热讽祖母几句才好,碍于哥哥才没说出口,大过年的,她不想影响了哥哥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