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和她婆母关系一向亲近,苏老夫人也是关心则乱。”
秦氏岂会不知她话里的讥讽,当即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厉声骂道“早知她是个荡妇,老身当年就不该让她进门,败坏我苏家门风的贱人,该死!”
刘家二人被骂的灰头土脸,立即白了脸色。
顿时,秦氏犹如吃了定心丸一般,整个人充满斗志,一扫之前的颓势。
苏溶月瞧在眼里,心中烦躁不已,所以你们谈,找我来干什么,缺点火?
她忽地抛出一句,“这事闺阁女子不便参与。”
阖府上下,本就瞒不住什么大秘密,这种事情秦氏还拉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下水,该不会是让卫瑾之出面吧撑场子吧?
最近,他每日下午都会来苏家
想着秦氏的为人,苏溶月严重怀疑自己真相了。
“父亲和刘家的事,我不参与。”苏溶月转头看向秦氏和杨氏,笑着道“但谁若是敢把我哥哥和世子爷牵扯进来,别怪本小姐心狠手辣。”她语气很淡,仿佛在说今日天气不错。
秦氏听罢,一口气哽在喉咙里。
说都和你说了,你就这态度?
不把世子爷牵扯进来,要你来干嘛?
告诉你干嘛?
最让秦氏恼恨的是,世子爷明明对这丫头看重的很,拿捏住刘家不过是她一句话的事儿。
真是白眼狼。
亏得苏家还是她娘家,又不是外人。
秦氏忍不住心中愤恨,就知道这死丫头是个孽障,平白得了贵人青睐,连点好处都不知道帮家里谋算。
杨氏和刘宝低声商议了几句,恭敬道“大小姐请放心,草民都是知道好歹的。”
苏溶月颔首睨她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最忌惮的人,摆明了不插手,刘宝夫妇狠狠松了口气,心也彻底放回了原处。
他们浸淫商场多年,对付一个没见识的老婆子和书呆子,自是不在话下。
回了伴月斋,苏溶月只觉得浑身疲倦。
朱妈妈柔声道“您去歇会吧,午饭的时候,我叫您。”
揉揉眉心,苏溶月也不推脱,入了内室躺下了。
迷迷糊糊间,她想起了秦氏眼中隐隐的害怕,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反正秦氏已经不可能利用侯府的势,去拿捏刘家,别的就和她没关系了。
倒不是可怜刘氏,而是没必要痛打落水狗,反正刘氏这辈子已经毁了,只要她不来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苏溶月也不是不能放她一马。
最主要是,她不能让秦氏打着侯府的旗号,谋算刘家的银子。
还有秦氏借着侯府盛气凌人的样子,也让她十分看不惯。
甚至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