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也就意味着,只要我有钱,我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购买我想要的土地。如果是在卡尔瓦德,我完全可以买下一个街区或者半个城市。”
“可是………大多数人并不会原因只是为了一些钱就卖掉自己的家园吧。”
“当然,但是我有钱啊,我可以用各种办法来骚扰他们。比如我可以先把其他愿意卖房子的人的地盘买下来,然后截断那些顽固者的道路,把他们的家变成孤岛,到那个时候,你觉得他们卖还是不卖呢?又或者我可以给他们放高利贷,到时候他们还不起钱,那块地不也就归我了?”
“这………这也太过分了吧!”
听到这里,艾蕾因用力握紧拳头。
“这么做是不对的!”
“从道德层面而言,但是从法律层面,既然那片土地已经属于我了,我想干什么都可以,我还能够在上面建造一堵墙,把其他不愿意搬走的人围在里面。到那个时候,搬不搬的,也就由不得他们选择了。”
一面说着,方正一面摊开双手,面带微笑望向艾蕾因。
“你看,这就是资本的力量,金钱的力量。艾蕾因小姐,有钱人和普通人,并不算是一种人。当你说任何人都可以拥有自己的房产和土地,在上面安心生活的时候。我想你或许并没有考虑过这一点。”
“这………”
这一次,艾蕾因哑口无言,不过很快她又回过神来。
“但是,这和土地收归国有又有什么区别呢?”
“当然有,很简单,资本家的贪婪在于他们需要获取更多的力量,而作为一个国家的统治者,我并不需要再通过这种手段来增加资本。相反,我需要对内部进行协调。虽然理论上来说,我的确可以把那些人赶走,强行拆除他们的房屋占有那片土地。但是那些人本身怎么办呢?有钱人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他们只要占了土地把人赶走即可。但是国家不行,就像你所说的,他们失去了住所,就会成为社会上的不安定因素,甚至可能会引起犯罪事件或者恐怖活动,而我作为国家的统治者,当然不会允许国内出现这种事情了。”
“呜………呜…………”
面对方正的回答,艾蕾因皱起眉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而且这样一来,作为统治者,我也能够行使自己的权利,还那些民众一个公平。如果在克洛斯贝尔出现了我之前描述的那种事情,我完全可以判定他们的行为无效而且违法。因为在克洛斯贝尔,他们只有土地使用权,没有所有权。而且在购买土地时,他们必须说明土地的使用途径,比如用来耕种的田地,就不能够拿来挖坑或者建墙………否则就是违反法律。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不能够为所欲为。”
“话是这么说,可是…………”
“你仔细想想吧。”
看着依旧一脸苦恼之色的艾蕾因,方正呵呵一笑。他最初就在卡尔瓦德待过,自然知道那边的情况。说白了,卡尔瓦德和美国很像,都鼓吹个人的权利与自由,这也是为什么卡尔瓦德的商业贸易繁荣昌盛,但是却黑的要死的原因———基本上去卡尔瓦德做生意的外地人,吃亏上当的不计其数。
比如玲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而艾蕾因一直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思考模式肯定也是资本主义那一套,骤然听到这种说法,那简直就是三观破碎,彻底颠覆,一时半会儿无法接受也是理所当然的。
于是艾蕾因皱起眉头退到了一边,接着第二个走过来的则是妙婕。
“方正先生,我与马因兹小镇上那些矿工的家人谈过了,他们很高兴自己的丈夫和父亲不需要继续冒着危险下矿井,但是他们同时也很担心接下来的生活来源。很多矿工都表示那些全新的机器太过复杂,他们很难学会和掌握………”
“你也有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