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便放你走。”
郑燕脸上一会红一会白,却坚定地说道“我不给,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我为何要给你?若是他想要回去,你让他自己来问我拿。”
庾准才不理她这些废话,抓住她便不管不顾地伸手便往她怀中探去。
郑燕一声惊叫,护住自己的胸前,怒道“你要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调戏我!”
庾准咬咬牙,想着既然事情都这样了,务必要将那玉环拿回来才行,便不去理会她,硬是摸索了半天,果然找到了一个荷包,打开一看,那玉环好端端地躺在里面,这才放开了她。
郑燕眼泪都流下来了,哭着趴在地上说道“你们兄弟都不是好人,我告诉桓郎去!”
庾准吓了一跳,却是不动声色地冷笑了一声,故作镇定地说道“你去说吧,看看你的桓郎还会不会要你这个失了贞洁的女人。”
他不再理会郑燕,而是快步走出了水榭,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徘徊在桓府的庭院内。
远远地望见了桓玄的身影,他忙追了上去,唤道“郡公,桓公!”
桓玄见他在自家院子里,也很惊讶,忙问道“你怎么到这来了,此处已是内院了,哪个不懂事的家人领你进来的?”
庾准一滞,只能含含糊糊地说道“适才我进门之后,便有您家的仆从为我带路,却是路上又有人喊他有事,他给我指了一个方向,想来是我太笨自己走错了,这才迷路了。”
桓玄倒也没有生疑,亲切地笑道“幸而我回来得早,否则还不知你要绕到什么时候去。”
他将庾准带回了待客的厅堂,这才问道“你可曾知晓谢家郎君谢琰此人?”
庾准心里一跳,眼神闪动了几下,这才静下心来,平静地说道“谢相的嫡子,在下自然是知晓的。”
幸而桓玄问的是庾准,若是问那个没脑子的庾楷,只怕多半是会露馅的,不打自招地说些什么“我绝对不认识他”,抑或是“我和他素无来往”之类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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