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灭了飞头蛮,再医治,也行???
这话武镇西听着极为别扭,这是不把他的命当命,还是话里有话?
内心忐忑了会,这才试探着问:“不知道李大宰何时归来,她有可其他的医治方法?”
“怎么,你这是信不过洒家啊!”
和尚瞪着铜玲大眼,恨恨地咬了一口鸡腿,似只有这样,方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八戒大师不要误会,只是有些好奇,故有此一问,莫要放在心上。”
武镇西紧张了起来,头儿不在,若是惹怒了我们,生怕无人帮他医治,因此姿态越发低下,此时的表情看来,倒真有了几分求人的模样。
“这还差不多。”
和尚恶狠狠地咀嚼着鸡肉,“若是你想要其他的医治方法,无须找头儿,这不还有道士吗?”
真有!
武镇西脸色变幻不定,不知是喜是忧,急切问道:“林天师,不知可有其他的医治方法,可……”
“可不伤身体,或是,伤得少些也成。”
和尚刚才又是要砍手又是要刮骨的,武镇西料想就算道士有其他的方法,也好不得哪里去。
“简单,把这张符贴在手臂上,然后把这张符烧了合水喝,如此七日左右,妖气应可祛除。”
道士轻咳,宛若得道高人般侃侃而谈,听得武镇西错愕不已,就这……
就这?
就这!!!
那秃驴你刚才又要砍手又要刮骨,闹啊!
“如此简单?”武镇西不敢相信道。
道士却只是轻点了头,连话都懒得回了。
武镇西脸色骤变,窝囊的心火直冲天灵,猛然站了起来,瞪着和尚道:“八戒大师,既有如此医治方法,你刚才又是斩手又是刮骨,却是为何?”
和尚倒是理直气壮地瞪了回去,“怎滴,我又不懂道符,那便是佛家的医治方法,你这是想挑战我佛家的尊严?”
“你……”
武镇西怒发冲冠,但余光瞥得道士拿符的手稍往后移,差点咬碎了银牙,“为我伤势劳心费神,辛苦了。”
“知道就好,那么多话又怕疼,真心娘们。”和尚淬了口,然后继续专心消灭鸡腿。
若非有求于人,若非斗不过佛家子弟,若非还有飞头蛮在旁,武镇西真想翻了桌子,把这三人留在将军府,这可是他的地盘!
道士把符随意地扔在了桌上,就像是施舍一般,武镇西黑着脸拾起,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直至阎桑再度开口,“武将军,昨夜交手的情形,你是否与我们说道说道?”
若不是还指望着灾异司灭掉飞头蛮,武镇西几想转身便走,闭眼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回道:“昨夜我想不明白,思东为何会得了失心疯,跑去县衙那里状告我,便想去与他好好说道,哪知刚到了院子,只看得一个首级飞了出来,正是那飞头蛮。”
“当时我猝不及防,被其一口咬在了手上,剧痛袭来,我举手便砸到了地上。但那飞头蛮却是极为狡猾,及到落地之时,却已飞了出去,让我砸了个空。”
“然后我便持刀追了出去,直至大门处,只见那飞头蛮已飞出极远,而大街两旁,正有不少人见得……”
就这么简单?骗鬼吗?
“如此说来,你并未真正与飞头蛮交过手,也看不得它的真正模样?”
“不曾。”
武镇西遗憾道,“若是看清了模样,我便带人去掘了它的坟墓!”
“我倒想看看,是哪个贼匪被我剿后仍没死透,敢找我索命,还伤及了思东。”
若真的这么关心孩子,为何会闹出子告父的闹剧,这必事出有因,而且,昨日武思东在公堂上条理清晰逻辑合理,可不似得了失心疯。
“武将军,我们想见一下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