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给自己寻些借口。我为阿骊积点德,今天不打你们,可是这罚,绝不能免。”柳韵琴转头对着随她一道来的尤嫂“你去告诉黄福良,今天园子里在场的人,每人扣三个月的月钱。”
“母亲,这不关兰萍她们的事。”林卿卿擦了一下眼泪,走近前。
“不关她们的事?”柳韵琴冷哼一声,“我正要问你,你一个做母亲的,不陪着孩子,跑到哪里去了?”
“是我的错…”林卿卿低下头,刚止住的眼泪又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柳韵琴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哭什么哭!阿骊才好了,你又在那里掉眼泪,臊不臊气!我跟老爷把阿骊当宝似的疼着,你倒好,自己跑一边歇着,让孩子平白无故受了伤,你还有脸在这里哭?”
“母亲,是楉桐打来电话,卿卿也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儿。”王藜旻开了腔。
柳韵琴听她这样讲话,蹙了眉“那是我冤枉了她?”
“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王藜旻道。
林卿卿不想王藜旻因为自己而受了委屈,便抬起头“母亲,阿骊摔倒的时候我不在身边,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失职,您不管怎么责罚我,我都心甘情愿地接受。只是,请您责罚我一个人就好。”
“你这话的意思就是我不该罚她们了?”柳韵琴沉下脸,“都罚个遍,也解不了我这口气,更弥补不了阿骊受的伤。”
“最不希望阿骊受伤的人是我,他有任何闪失,我的心疼一点也不比您少。”林卿卿道。
“我是好脾气,纵容了你们,才惹了今天这样的祸。”柳韵琴冷哼一声,又道“阿骊今天没事就算,要真有什么不好,你们哪个今天也脱不了干系!”
“是,您说的对!”林卿卿不知哪来的勇气,“小孩子一起玩耍,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原本也不用追究是谁的过错。可要是真的计较起来,恐怕会牵扯更多的人。”
柳韵琴听她这样讲话,心里一怔,这才注意到肇事的黄卓骐母子并未在场。
“尤嫂,你去看看阿骐是不是也有哪里摔伤了?怎么阿骊刚才哭成那个样子,玉梅她们难道听不到吗?”柳韵琴蹙了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