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看看庄亲王,同胞弟弟。
还是夹了一口,刚才急于找寻熟悉的味道,忽略了其他菜肴的味道,心里暗骂老三的奸诈。
明明你知我知,却偏偏吊着他。
点点头,“不错,不是很辣。”
郑恒南痞痞的道,“妻姐之前好这一口,求到我们府上,连带着我们也爱上了这味道,不过考虑到她的情况,所以这道菜味道不重。
我们还研究出一种锅子,可以支在院子里,撑上伞那吃着才叫过瘾。”
舒亲王运气听着,噎下一口饭,“你这厨娘不舍的给我,借我些时日也行啊。”
见他无奈的摇头,可怜的睁着无辜的眼睛。
郑恒宇就气不打一处来。
某个使坏的王爷,伸出修长的手指,指指里屋,低声道,“护食”。
然后闭着眼睛,两手抄袖,点点头。
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怎么的,还要父皇下旨不成”。
用下巴往同一个方向努了努,“没用的,人家签了卖身契的,皇家也不能这样征用,除非你抄了我家。”
说完掰着手指数了数自己的丰功伟绩,“我也爱莫能助啊”。
郑恒宇差异的看着他,差了个尾巴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丈夫死的早,扔给她两个孩子,叫她一个只会做饭的女人,拿什么养活自己和两个孩子。”
听到这,舒亲王的心,忽然冰凉彻骨,不由发呆发直。
后背忽然被大掌袭来,“哥,你可别刚吃完我家饭,就范病,母后可是能下旨砍头的”。
调息好气后,起身给自家弟弟一脚。
文竹文兰两兄弟一个在宫里巡逻,一个在詹事府忙到晚,没有太子的詹事府,一个皇子轮流值月,满八岁就要开始。
晚上回到凌乱的王府,张叔给他们准备的热菜热饭,三个人有说有聊的吃着。
其实他们也不小了,张叔对母亲的情意,从小也看在眼里,若是娘想嫁给他,他们也乐见其成。
张伟大小看这俩孩子成长,他们身上零星的功夫也是他教的,后来的拳脚师傅,是他特意安排的,指点了兄弟三年,所以谁也不知道,看着文弱的文兰,其实腰间常年圈着软鞭,而文兰双刀和双剑都使用的流畅,只是他们一管书生打扮,显得清秀了些。
三人吃了饭,偶尔还在院中走两趟拳,哥俩发现这些时日以来,一点便宜也没讨到不说,偶尔还被踹一脚,打一掌这样。
可是张叔又实在看不出路数来。
这天兄弟二人,吃完饭对视了一眼,“张叔宫里还有事,守夜今儿个,我们就先走了”。
“去吧去吧,你们年轻人就该做年轻人的事,不用陪我这个老头子”。
二人大摇大摆走出正门,转过街角巡视从西墙翻了进来,在角落里换了夜行衣,手里提刀,摸进小院,张大厨正拿着摇扇在摇椅里闭目养神,旁边是雨前龙井散发出缕缕茶香。
“阁下从西面翻进来,我这茶都能入嘴了才过来,怎么我这小院这般复杂,迷路了不成?”
文竹压着嗓子道,“废话少说,咱们兄弟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您这命,今儿恐怕就搁这了。”
老张缓缓睁开眼睛,那是一双精光锐利的双眼,“那还要看看二位,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着抿了口茶,将身上的褂子轻轻脱下来叠好。
兄弟俩对视,还挺爱惜。
“不怕笑话,这件衣服可不能坏,这是我心上人新送我的。”
“少说废话”,说着文竹就冲了上去。
张师傅左躲右闪,以手为刀,看在他的手腕手肘和大腿几处,要不是文竹多年功底,麻酥之际手里的刀未见丝毫松动,就是走起路来没有那么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