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邪祟袭击过。
“在西利斯蒂,主母到底会选择哪位男人成为自己的伴侣,一直是个被世人津津乐道的话题。”华琳感慨道,“没想到我竟会在这里找到答案。”
“她在纳塔庭一直没有嫁娶过?”夏凡问。
“血族的成家率本身就很低,毕竟流传血脉不需要另一半的配合。”费莱顿回道,“何况斯迪奇主母的地位高高在上,根本不缺情人,能让她青睐有加,愿意一直陪伴的就更少了。”
这么看来,永王倒确实是一个相当理想的对象。
那时候永朝国力强盛,术法的研究处于百花齐放的状态,同时还深深影响着周边的邻国,大有一统东方之势。加上迥异的文化与新奇的游历感受,主母被永王吸引似乎也不足为奇。
只不过这里面存在一个小小的遗憾之处。
永王的寿命虽长,比起血族却短了许多。
感气者在八十来岁便会迈向暮年,战斗与伤势更会加速这一过程,壁画最后,男子已明显老去,无法再像年轻时那样驾驶滑翔法器,带领队伍冲在最前方了。
而这几十年里,两百多人为了寻找出去的道路,又陆陆续续损失过半。不过从画中内容可以看出,这样的尝试并非没有成效,他们似乎已经与之前建立在山头的哨点取得联系,离开群山已是指日可待。
但永王并没有这么做。
他选择把天井作为自己的陵寝,在此进入永眠。
尽管画里没有解释理由,可夏凡依旧能猜出那么一点蛛丝马迹。一位君王离开权力中心数十年,永朝朝堂肯定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即使能安然回到王都,面对新上位的永王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
总之,永王留了下来,斯迪奇主母也留了下来。
不光如此,主母还利用血族秘法,生下了一个拥有双方血脉的孩子。为了让孩子觉醒为感气者,主母将自己的原始之血导入后裔体内,而这一幕也被壁画师记录下来。
“天哪……”华琳突然低呼一声。
“怎么了?”夏凡转头望向她。
“这个仪式不是初拥仪式……”她难以置信的掩住嘴唇,“主母用的是传承仪式,将自己的血脉流转给后一代……”
“那代表什么?”夏凡不解道。
“代表着这个孩子不是斯迪奇主母的后裔,而是下一代主母……”华琳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