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看到的。”
我还想再通过季雅云的嘴问话,闫冯伟却已经耐不住性子:
“你跟他废什么话,我去把他弄住,他要不肯替我媳妇儿解咒,我弄死丫挺的!”
“小子,嘴巴放干净点儿,别他娘的狗咬吕洞宾!”
王乾坤竟也怒了,“你这婆娘,这几年没少吃药吧?”
闫冯伟窒了一下:“是……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事后闫冯伟告诉我,他们两口子急于要孩子,这两年两人都没少吃各种偏方正药。
王乾坤冷哼:“是药三分毒,你他娘壮得像蛮牛一样,吃多吃少没什么。可女人的体质天生就比男人差,你们胡乱吃药不说,完事儿她还得为了给你生娃,没日没夜的被你折腾,身子骨早就是外强中干,被淘得不行了。
之前是我没考虑到这一点,任由项玉琪把她弄到货车厢,受冻不说,她还帮着徐祸,搬运这些铁警,出一身汗,再被冷风一激,回去以后,大病一场落下病根都算好的,还有可能就此要了她的命!
我现在教这些差点冻成冰棍儿的家伙操练我改过的‘五禽戏’,不光能替他们舒筋活血,还能借这个机会,帮你媳妇儿把身体里积压的内毒排出来。你他娘的不说谢谢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对老子出言不敬!”
“兄弟,姐……姐们儿,他说的是真的吗?”闫冯伟小声问。
我没回应,思索间,由季雅云代问道:“你说你是来善后的?王放呢?”
“那不是被你们给毒死了吗!”
王乾坤冷哼道,“尸体我已经处理了,狗都看不上眼的家伙,多半也不会有人问他去哪儿了。”
“祸祸。”
身背后,窦大宝捅了捅我,小声说:“你继续跟他聊,吸引他注意力,我从旁边绕过去,趁他不备先把他弄住!”
“别打歪点子了!”
王乾坤像是听到了他的话,抬高声音道:“真要敢弄伤我,我保证,就算你们能把这一车人安然带到目的地,你们几个也会有大麻烦!”
“会有什么麻烦?”
我……季雅云下意识问道。
“你猜猜看?”王乾坤口气中颇有挑衅意味。
闪念间,我心里猛然冒出一个想法,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然而,我还有任何的表示,王乾坤就“啊”的一声低呼,竟有些喜悦道:
“我真的成功了!你现在口不能言,这女人所说的,完全是转达你的内心!她能听到你的心思!”
“为什么会这样?”
我和季雅云都被这个突然的话题吸引。
直到现在,我也没想通,季雅云是怎么能听到我的心声的。
王乾坤嘿嘿一笑:“看不见就算了,口不能言,那是真难受啊,总要有个人知道你在想什么才行。”
“行了,徐祸,你也别多想了,我就跟你直说吧。”王乾坤口气一转,“如果单单只是刘阿生求我,这趟我多半不会来,可是,除了他之外,还有另一个人,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经提出要我在今时今日登上这列火车。你应该对那个人没什么印象,但他和你是至亲。他救过我一命,是我的恩人,他交托的事,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会去做。哦,他的名字你应该不陌生,他叫——徐天从。”
“徐天从!”
我蓦地想起徐荣华留给我的遗物中,那张诡异的黑白照片。
照片里,一人穿中式裤褂,另外两人都穿着浅色长衫。
我更知晓,其中一个长衫人,是我的祖父——徐天从。
我在心底向季雅云问道:“这个王乾坤长什么样?多大年纪?”
“四十来岁,不到五十,比大宝要胖点儿。”
我点点头:“你问他,接下来他的计划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