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一张写着情诗的花笺。送信的人还跟我说,他家公子已经回京,约我当日午后去登科楼一叙,然而,在我去了登科楼之后,并没有碰到那位公子,而是遇上了登科楼惨案。”
在众人一片吃惊的倒吸声中,裴南秧双手握紧成拳,眉峰微蹙,平淡无波地眸子里终于染上了一抹被欺骗的怒意,她竭力保持住了平稳的声调,沉声说道“从此以后,那位公子就仿佛消失了一般,再也找不到半点踪迹。直至昨日,洛寺卿带着被捕的北周暗卫来府上指证,我才知道那位公子先前送我的平安扣竟是北周暗卫头目的令牌。当时,我大哥也在场,他为了保护我,便硬说那块玉扣是他送与我的,还不让我开口解释,使得他被洛寺卿以叛国之嫌疑带回大理寺审问。可其实,这块玉扣的事情我大哥是半点也不知情,全部都是臣女一人之过,望陛下明鉴!”
“裴小姐,你此时所说与我昨日提审裴小将军的证词可是大不相同啊,要知道,私通北周是大罪,御前欺君也是大罪啊。”听了裴南秧的话,洛衍忍不住自百官群中走出,出言说道。
“臣女所言句句属实,”裴南秧眸色阴沉地瞥了洛衍一眼,转头对着銮驾高声说道“昨日大哥被带走后,我找出了先前那位公子送我的花笺,在仔细看过上面的诗句后,臣女才醍醐灌顶。原来从一开始,他对我便是有意接近,目的就是要至我们裴家于死地。他以玉扣做饵,让大理寺怀疑裴家叛国,等到大理寺进府搜查,那张花笺和十坛桑落酒就会是最好的证据。”
“那张花笺上究竟写了什么?”天成帝坐于辇中,冷冷问道。
“臣女将那张花笺带了过来,还请陛下过目。”说罢,裴南秧从怀中掏出了一张薄薄的笺纸,双手呈纸,举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