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想到王知远也知道了此地,他到也知道防备我等,但谅你如何提防,也想不到我司马家早就先你们一步挖掘过葬魔石台了!”
司倾城皱眉道:“我自是信得过师兄的!”
“而且……”司倾城道:“这里真的不是善地……”
她心里叹息道:“你们再往前走,都会被师兄坑死的!”
司倾城心里直打鼓,暗道:“你们斗不过师兄的,祭神台的事情他比你们懂得更多。我甚至觉得仙秦的遗迹和他有一种特别的默契……娘!你若保佑这几位哥哥,保佑司马家,便让他们放弃要做的那件事吧!不然,司马家会血流成河……”
“父亲和师兄,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钱晨为了师妹,最后一次努力道:“既入此地,当心怀善念,不然必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司马越放声大笑道:“哈哈,李太白,你这话简直可笑!”
“什么‘心怀善念,万劫不复!’你当我们是什么愚夫愚妇,还信你这一套不成?”
此时,谢安面色微动,凝视着钱晨,露出一丝微笑……
谢灵运面色微微一凝,握紧了手中的柯亭笛。
王龙象稍稍扬眉,面上透出一缕剑气!
远方的一众魔头,神色微动,暗道:“猎物上钩了!”
……………
前方的荒丘黄沙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那个影子最初犹如黄沙之中,浮现的一个小点,在众人眼中越来越清晰。
司马越微微抬头凝神去看,法眼中却见那个白点是一只无角的白鹿,正在荒丘之上回头顾盼这里。那白鹿浑身染血,仿佛经历了一场血战,头顶犹然可见断角的痕迹,它凝视着这边,蒲扇了扇耳朵,洁白的皮毛上满是大片的血迹。
“竟有灵兽白鹿?”谢安感叹道:“白鹿染血,极是不详!”
顾真人皱眉:“听闻三年前广陵郡魔穴大开之时,便有白鹿折角,结果进入魔穴的一众世家生还者寥寥无几,甚至有两大世家家门破灭。而且自此之后,广陵及周围几郡便频发异事,好像有什么诡异的诅咒一般。我曾去信问好友陶侃,他虽只有寥寥数语提及此事,信中却可见其忌讳和慎重。”
“如今白鹿再现,莫非前方真有大凶!”
司马越远远望着白鹿,突然接过身边一位侍从的弓箭。
他张弓搭箭,还未瞄准,白鹿便有所察觉杀气一般,突然转身,消失在荒丘之下。
众人心中都各有所思,只有罗浮派的邋遢长老和那个不肖弟子蜉蝣子,趴在旁边瞪着那远方的白鹿,眼睛都直了。邋遢长老喃喃道:‘我怎么觉得,这白鹿有点儿肥!”
蜉蝣子咽了口唾沫,道:“许是贴了秋膘!”
两人对视一眼,俱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意动,而司倾城在旁边听得分明,暗暗的瞪了这边一眼,记下了这两人的面貌。
她面色不动,心里却发狠道:“要是我心爱的小鹿有什么差错,这两个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钱晨也若有所思的看了这边一眼,叫邋遢长老身上无故一寒,他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暗中掐算了起来。
指尖卦象不断转换,却迟迟没有结果,卜算的天机一塌糊涂。
“凶!好凶啊!”
邋遢长老只感觉前方之地,蕴藏着极度的凶险,真有所迟疑,不敢往前踏出一步。
司马越却冷笑一声,不当回事,径直驾着东宫禁殿,闯入了祭神台所在的区域……
这时候,邋遢长老的掐算终于结束,他面色凝重抬头道:“大凶之兆!血光之灾!”
“那咱们还过不过去了?”蜉蝣子迟疑道。
“凶的是他们,我们没事!”邋遢长老伸手在已经看不出颜色的道袍之上擦了擦,把满手的汗擦干净,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