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为火付盗贼改长官的你,竟然想拜托目前应该是全国最凶名赫赫的罪犯来帮忙……我是该说你大胆呢……还是该说你不正常了呢……”
牧村的话音刚落,长谷川发出了几声轻笑。
“牧村,我虽说是火付盗贼改的长官,抓过的罪犯不知凡几。”
“但你可别把我当成是那种古板、不知变通、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尘的人啊。”
“你大概不清楚年轻时的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吧?”
“年轻时的我,可是一个喜好吃喝嫖赌,还总是在街上跟人打架的人。”
“你觉得这样的我,有可能是一个行事古板、不知变通的人吗?”
“‘该刚正不阿的时候刚正不阿,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就是我的行事准则。”
“我没法想象少了人足寄场的后果。”
“为了人足寄场,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和绪方一刀斋携手共进了,3个月前就已经和绪方一刀斋在京都并肩作战过一次。”
“再说了……拜托绪方一刀斋来帮忙算什么啊……”
“既要建设火付盗贼改,又要运营人足寄场,幕府下发给我的资金根本不够用。”
“为了能有充足的钱来运营人足寄场,我做了比拜托绪方一刀斋还要大胆的事情。”
“而这事情我现在也仍旧做着。”
长谷川的脸上换上一抹自嘲的笑。
“我为了筹钱而正在做的这件事,才叫真大胆啊。”
“若是被幕府高层的那些人发现了我现在正在做的这勾当,立刻免了我的职都算轻的,搞不好还要直接切腹谢罪呢。”
“不过对此我也早就做好觉悟和准备了。”
听完长谷川的这番话,震惊和错愕之色攀上牧村的脸。
“长谷川大人,你干什么事了?竟然都到了若是被发现,就有可能要切腹谢罪的程度……你该不会是去贩卖人口了吧?”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才不会做这种下作的勾当。”长谷川没好气地说道,“我所做的事并不是这种大奸大恶的事情。”
“但也不是什么多么值得夸耀的事情。所以我也不想告诉你我为了筹钱而一直在做的这勾当是什么。”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吧。”
“回归正题吧,牧村。”
“虽说有些人说绪方一刀斋已经死在了二条城中,直到现在绪方一刀斋是死是活都有各种各样的说法。”
“但我觉得像绪方一刀斋这种能一骑当千的人物,绝不会就这么死掉。”
“绪方一刀斋应该还活着吧?”
长谷川的这句话虽是疑问句的句式,但语气却是肯定句的语气。
“绪方一刀斋有跟着你一起来江户吗?或者说他现在有在关东地区吗?”
“如果绪方一刀斋现在就在江户或江户的周边地区的话,可以帮我联络绪方一刀斋,让我可以和绪方一刀斋来谈话吗?”
望着一脸诚恳的长谷川,脸上布满复杂情绪的牧村在沉默了一会后,轻叹了口气。
“……长谷川大人,你说得没错,绪方老兄他并没有死。他现在仍旧活蹦乱跳的。”
“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你就又能知道绪方一刀斋他在某地活跃的消息了。”
“但他并不在江户,也不在关东地区哦。”
“他现在在哪,我也不太清楚。”
“在京都一别后,我就再没有见过他了。”
“他说他想到北方去旅行,现在说不定已经走到会津藩那边去了吧。”
牧村随意地扯了个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