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动下,阿生起身走向声音的发源地,然后远远地看清了发生何事——是2名忍者正在暴打2名年纪一大一小的“垢”。
这2个“垢”趴在地上,紧抱着头,默默承受着这2名忍者的拳打脚踢,不做任何的反抗。
刚好在场的“垢”们则都离得远远的、恭敬地跪在地上。
阿生见状,缩了缩脖子,也不敢靠近,慌慌张张地奔回了他刚刚坐着发呆的地方。
忍者们出现在“垢村”,对“垢”们拳打脚踢,这种事情每天都会出现。
要么就是因为有“垢”犯错。
要么就只是单纯地想要来发泄。
某些心情不好的忍者特地跑到“垢村”来殴打“垢”,以此作发泄——这种事情也算是屡见不鲜了。
阿生不知道刚才的这2名忍者是教训犯错的“垢”的,还是来发泄的,为了避免受到牵连,阿生像是条件反射一般迅速离开,回到了他刚才坐着发呆的地方。
“吓死人了……”
阿生轻拍着自己的胸膛。
“还好我跑得快……”
这是阿生在“垢村”生活1年后,所悟出的另一条小窍门:若是发现忍者,除非避不了,否则远远地逃开,不论见着什么事,也不要上前插手。
因为没有任何娱乐活动的缘故,这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对绝大部分的“垢”来说,都漫长得令人痛苦。
熬过了这半个时辰,便能迎来一天中最放松、同时也是除了吃饭之外,最受大家欢迎的活动——睡觉。
“垢村”的“垢”们是分成3批,分别在3间只有一层楼的大宅子里面睡觉。
宅子里面没有榻榻米,也没有任何家具,只在泥地上铺一层稻草,然后“垢”们便在这堆稻草上面睡觉。
就像排队领饭一般,“垢”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地进到他们睡觉的屋子里。
没一会的功夫,稻草上便躺满了人。
密密麻麻,只要转个身,就能碰到身旁的人。
从早上便开始着的高强度的工作,让阿生老早就疲惫不堪。
躺在又湿又潮、被汗水和污垢染成黑色的稻草上没多久,阿生便开始感觉困意开始涌出来。
然而就在阿生即将睡着时,头顶传来低低的痛呼:
“好痛……好痛……”
阿生仰头朝自己的上面望去。
发现睡在他上边的,就是那个在今天晚上作死询问忍者是否能换换口粮的阿帮。
虽然周围的光线很昏暗,但阿生能勉强看清:阿帮的脸比原先要肿了一圈。
衣服下面的皮肉应该也好不到哪去。
阿帮的痛呼吵到了周围不少的人,睡在阿帮旁边的人纷纷出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别吵了。不就是挨了顿揍嘛。”
“就是,吵什么吵,忍一忍吧。”
“这种痛苦……怎么可能忍得了啊……”阿帮一副委屈的模样。
阿帮等人的聊天,似乎勾起了周围人的话匣子。
阿生听到周围人都纷纷低声吐出各自的声音:
“我听说再过几天,就有新人要到‘垢村’里来了。”
“真的吗?太好了……‘垢’的数量变多起来,我们多多少少也能轻松一些了吧……”
“据说几天后就过来的这个新人只有16岁。”
“这么年轻啊,真可怜啊……”
“这么年轻,也不知道有没有经受过鱼水之欢。”
“连鱼水之欢都没尝试过,就来到‘垢村’的话,那实在是太可怜了呢。”
“都别聊了,你们这么吵,让我怎么睡?”
“最近出入‘垢村’的忍者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