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握刀的双刀。
“一刀斋大人……”
一色花以一副既想哭又想笑的神情,看着此时正站在她身侧的绪方。
“已经没事了。”绪方微笑着,轻声对她说,“剩下的——交给我吧。”
说罢,他以轻柔的动作,拿过了一色花手中的打刀,以右手单臂持刀的姿势,站到了一色花的侧前方。
“……绪方一刀斋,你竟然醒过来了啊。”左右卫门此时的脸色极其阴沉,“但你即使现在醒来,也已经迟了,你们已经被我们给包围了!”
左右卫门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让一色花她那因见到绪方苏醒而无比欣喜的情绪,迅速平复了下来,让一色花回过了神来。
惊慌、恐惧等情绪,再次攀上一色花的脸颊。
因为她惊觉——即使绪方醒了过来,似乎也不会让目前的绝境发生什么变化。
刚醒过来的绪方,身体状态一定仍旧很差。
而且即使是全盛状态的绪方,一定也敌不过那么多的火枪手……
情绪同样平复下来的,还有左右卫门。 他目前的所思所想和一色花差不多——绪方一刀斋醒过来了又怎么样!刚从昏厥状态中恢复的绪方一刀斋,其身体状态能好到哪去? 情绪恢复平稳的左右卫门,面上再次浮现出得意之色。 “绪方一刀斋!真是可惜啊,如果你是在昏厥状态中被打死的,那可能痛苦程度说不定还能稍微减轻点!” “那你倒是让你的部下快点开枪啊。”左右卫门的这番带着浓郁得意之色的嘲讽刚落下,绪方就以平静的口吻回应道,“看看你部下们的枪,有没有办法取走我的性命。” 绪方的这句话,像一根点燃了火药桶的导火索,令左右卫门的脸色瞬间再次变得阴沉。 “好啊!那我就如你所愿!” 只见他将大手高高举起—— “举枪!” 咔擦、咔擦、咔擦…… 数也数不清的火枪立即被端稳,对准了绪方和一色花。 第一次看见那么多枪眼的一色花,她的脸色被惊得更白了一些。 反观绪方——面对着身前的这一眼眼黑洞洞的枪口,绪方的表情从始至终都很淡定。 仿佛这些正瞄着自己的火枪,不是先进的燧发枪,而是一把把玩具水枪似的。 他静静地把刀架好。 一缕夜风于此刻拂来。 夜风将绪方的衣襟稍稍吹开,露出了位于绪方左脖颈上的一块有指甲盖那般大的深紫色肌肤。 此时此刻,只有这缕夜风有看见这奇异的一幕吧——这块指甲盖那般大的紫色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开火!”左右卫门将高举的大手猛地挥下。 砰!砰!砰!砰!砰!砰…… “唔……”以为自己马上要满身枪眼的一色花下意识地闭紧双眼,并准备发出痛呼。 结果——她才刚发出一个音节,她的痛呼便化为了惊呼。 “呀啊——!” 一色花以惊愕的目光看着正抱着她“飞”起来的绪方。 就在左右卫门高喊出“开火”的同一刹那,绪方猛地转过身,以奇特的姿势将一色花抱在怀里——他用他左臂的臂弯托着一色花丰硕的屁股,让一色花以面朝他右侧的姿势坐在他的左臂弯上,左手掌则紧抱着一色花充满肉感的左大腿,就这么将一色花抱在怀里。 将一色花拥入怀的下一刹那,绪方纵身一跃,朝旁边的一棵大树跳去。 火枪手们所射出的子弹,就这么被起跳的绪方给躲过! 不论是将一色花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