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又没有别人听着,你奉承我,尴尬不尴尬?”陈图笑道,“你不为了《望帝神功》还会为了什么?《望帝神功》的存在就是你当谷主的本钱。你这些年一直当着寒鹃谷主,一直钻研祖师留下的阵图,想从中解出功法,而荒废了经营寒鹃谷产业之事。倘若你最终一无所得,你等于西瓜没拿到,桃子也扔了,岂不是十分无能?”
“你……”
杜律衡语气一噎。
洪辰在一旁听着,知道陈图所讲是实情。杜律衡空有一身还凑活的武功,却缺少当谷主的才能,而且他武功也远没达到天下顶尖高手的水平,便只能靠着“一直力图恢复失传的《望帝神功》”来掩饰作为谷主的失败。倘若一直到最后都没能把《望帝神功》重新解出来,岂不是证明杜律衡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尸位素餐,不干正事?
“总之,你必须跟我回去。”杜律衡一下子又狠戾起来,“你留在不留在寒鹃谷,现在已经不取决于你了。”
陈图道:“说到这我想问个事情。”
杜律衡道:“你说。”
“我是等你睡熟之后才出来的,一路上也未曾闹出过什么大动静,你为什么察觉得到我的离开,这么快追上来?”陈图说,“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我身上绑了一根线,只要我离着你一远了,就会被你追上来。”
杜律衡笑了:“线到没有,但我有香。”
陈图一皱眉:“香,什么香?”
“就是石屋里一直在用的熏香。”杜律衡道,“或许你都没有察觉到过,在石屋里一直有一种十分淡的香气。但这种香气对于你们这些人来说,十分不明显,闻到就和没闻到没有什么区别。但我自幼对这种熏香十分敏感,倘若量度适宜,我就会觉得很舒服。但若是量度太高,我就会被呛到——我睡觉之前,在我们两个人的房间中间点了一根香,但我却被呛醒了,说明另外一个人不在房间里,没有帮我吸走香的味道。”